是黄而吗,还是他的什么同胞兄弟?我发现虽然曾经跟你那么熟,却一点都不了解你。”
我耸了耸肩,什么都没说,让她们用看耶稣的眼神看着我。这时一边听耳机学外语的洋子插话了:“黄而,你别整天围着老板转了好吗?我们实在看不下去。想骂你无耻吧,可你都自认是她的狗了,我们还能怎么说你。”
“那是你们不了解我,我也同样不了解她的缘故。距离产生隔膜。”我随口敷衍着,甩出了一个连对,催白灵:“快下分。”
“你玩什么深沉,说些大家都听不懂的话。”白灵白了我一眼,丢了四十分下来,气得寒寒和松田静吱哇乱叫。在一片喧闹中,我突然陷入了沉思中。想起来有些可笑呢,他们完全是针对领导层的,谁当领导谁就该被咒。我现在成一般平民百姓了,又作出了些惊人事迹,现在就成他们的“自己人”了,这样的逻辑我可不能接受,然而又不能跟他们对立。还有更多的事与内幕,我无法对他们说明,他们因此觉得我神秘兮兮,对我造成很多误解——这些其实都无关紧要,我挺得住。可陈琪呢?她现在多半很寂寞吧。
我们打了一夜的牌,快天亮时,我才在寒寒的床上躺了一会。中午醒来,宿舍里只有洋子在。我随口问:“其他的人呢?”
“打饭去了,为你准备了一份的,你就躺着吧。”洋子边说边转过身来:“黄而,你不觉得这个星球上有些寂寞无聊吗?”
“怎么,你想勾引我?我很容易被勾引的。”我露出天使的笑容给她看。
“你快趁早别自作多情了。”洋子叹气道:“我们的一致意见,希望你能与内藤重修旧好。”
这些女人真的很罗嗦,找寻八卦新闻居然张罗到本大爷头上来了。我懒洋洋地笑道:“是吗?就算我与她都没什么意见,也得看她受不受得了我。”
“没错,这对内藤来说是个很大的考验。你这流氓指不定哪天就被GDI扫地出门了呢。”洋子转过身去不理我了。
作为一种习惯,我这时突然觉得该给陈琪去打饭了。不过目前形势不妙,贸然前去说不定会给飞剑取了首级,还是小心为好。大不了她扣我的工资——在三星工作不发地面通用货币,只给军票。除了在雷隆多上消费,我也没觉得那些报酬有什么紧要。
“听说你以前曾经是一个很酷的男人。”洋子的突然插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未必现在不酷?”我纠正着她的语法错误。
“拜托,拜托。”洋子唉声叹气地说:“你整天腻在老板身边,只是一条公狗而已。”
“那也是一条很酷的公狗啊。”我仰天长笑起来。笑得正嚣张时,突然看到一边的电视画面,顿时止住了笑声,一骨碌坐了起来,眼睛都快瞪了出来!
我这才知道昨天那些看我的怪异眼神是怎么回事:雷隆多电视台对我们的行动做了个专题,本意用以鼓舞士气。不知雷隆多军方文宣部门是何想法,居然把登陆艇内的监控录像一点没删改就给了他们播放。也就是说,我拿肉胳膊跟对方的势可斩金断玉的大镰对抗的情形给不知多少人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这回连耍赖的余地都没有了。我愁眉苦脸地看着电视,又看见洋子对着我不怀好意地笑。老子这回莫名其妙地出名了,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按照GDI以前处理类似事态的惯例,我这样的情况出现后,啥也别说了,直接丢到天界局特别审讯科去研究审问。妈的,掩盖了那么久,最终还是露馅了吗?
“别担心,黄超人。”洋子冷笑着:“这里不是地球,情况不象你想象得那么坏。”
几个打饭的女人给我带回了相当丰盛的菜肴和许多小道消息。据说雷隆多总督府今天早上召集了高级军官观看登陆机突发事件录像并开会,我的处置方案这时应该已经下来了。她们越说,我越是发愁,唉声叹气不已。寒寒悄悄把我拉到走廊尽头,问我:“到底怎么回事,你能悄悄地给我一个人解释一下吗?我肯定不给其他人说。”
我苦笑着看着她说:“我要能说得清楚,我跟你姓内藤,叫内藤黄二郎好了。”
寒寒知趣地不再询问,连跟我说了几句加油打气的话,可我想着会被拉去解剖研究,怎么都加不起油来。寒寒看我沮丧得很,说:“不用那么担心啦,你看,要是要对你做什么,早就有士兵对你采取监控措施了,现在哪里有人?”
话音未落,楼前传来了装甲吉普刹车的声音,那就是说至少来了一个班的步兵。我垂头丧气地冲她摇了摇头,说:“这么着,你给我当个人质如何?”寒寒也没主意了,说:“你还在胡说,你就是挟持了我,又能逃到哪里去?”我精神一振,说:“我挟持了你,跑路到亚穆林区躲着,等费里亚人把人类灭完了,咱们做新世代的亚当夏娃,当人类的又一代始祖,多牛逼。”
正在不看形势地随口YY,楼下的兵已经上来了。这回居然是巴斯克冰带队,我一看到他就完全放弃了抵抗的想法,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