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云的停了一步,然后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大步流星地走了。
“摄政王未婚妻,你似乎很招桃花呀。”上官飞云刚走了,墨炎诺就酸酸地开口了,才走了一个小的,又来了一个。
知道某人吃醋了,乔殷苒心里再次无奈,微微起身,凑上前,在墨炎诺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迅速坐好,“但是我心中只有你一个。”说完之后,她感觉自己的脸有点发热,这还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墨炎诺被取悦了,先是被吻,然后被表白,突然感觉,要是每天都能有这样的福利,这人生也算是完美了,“宝贝苒苒,以后能不能每天都亲一下。”开始恬不知耻了。
乔殷苒的脸变得通红,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看着自家的未婚妻脸红的样子,墨炎诺的心情大好,“苒苒,你害羞了。”
乔殷苒深吸了一口气,每一次都是这样,自己一次上风都没占过,“墨炎诺,你无耻。”
“师叔。”送走了上官飞云,谷邢找来了。
乔殷苒淡淡地扫了谷邢一眼,看向墨炎诺,“这是大师兄的弟子,是他给你们处理伤口的。”
墨炎诺了然,点了点头,“既然是师兄的弟子,那就是我们的弟子。”
谷邢微微怔了怔,好像记得自家师父也提过,大周的摄政王,也是他的师弟。“两位师叔好。”
墨炎诺摆了摆手,“无须多礼,本王还要感谢你。”
谷邢扯了扯嘴角,难道传闻中的师叔们都是如此的冷淡吗?
“说吧,找我有何事?”乔殷苒对于谷邢没有多少的感觉,他在她眼里,就是自己师兄的一个弟子而已,而自己的那位师兄,自己也没有多熟,他们甚至没有见过面。
“师叔,除了自损身体,还有其他的方法能解毒吗?”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自损而救人,这样的方法,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用的,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乔殷苒感觉到墨炎诺的气息在变冷了,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谷邢,你不觉得你问的这个问题很蠢吗?”
谷邢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自己又被鄙视了。
“小师叔,要不,以后我跟着你行不行,我好歹也算是你的弟子是吧?”想了很久,他深刻地觉得自己的医术远不如自己的这个小师叔,所以,他决定了,要跟着小师叔学医。
“不行。”墨炎诺直接代替乔殷苒拒绝了。
“师叔,为什么?”可怜兮兮地看着墨炎诺。
“不行就不行。”墨炎诺直接无视谷邢,“尊师重道,我的话就是你师父的话,你可以走了。”他怎么能容忍一个大男人在苒苒的身边跟着。
谷邢不怕死地将目光看向乔殷苒,“小师叔。”
乔殷苒看着谷邢一个大男人在这儿装可怜,真的有点好笑,“牧风。”
牧风听令进来了,“小姐,有何事?”
“去把我这段时间写的那一本手札,给谷邢。”算是谢了谷邢给宋祁风和墨炎诺疗伤。
“手札?什么手札?”谷邢的好奇心马上就上来了。
牧风得令,将手札拿来了,“给谷邢。”
谷邢结果手札,一翻开,马上眼睛里面就带上了不可思议。
“谷邢,所以,你可以走了。”乔殷苒看着谷邢的样子,就知道,他对于这本手札,很满足,既然喜欢,那就好。
谷邢将手札给收起来了,这么好的东西,自然是满足,也罢也罢,反正跟着小师叔是没望了,但是有这本手札,他也知足了,“多谢小师叔,我们,有缘再见。”两个师叔都不是那么地待见他,还是走吧。
墨炎诺将乔殷苒抱到了自己的怀中,“我们明天就走,好吗,我已经给九叔和你娘亲说过了。”抱着她的感觉真是好,明明抱了很多次,但是还是觉得不够,好想一辈子就这么抱着她。
乔殷苒服从安排,“我先写封信给我爹爹,告知他我要回去的事情,这段时间,都没有给他写信,他肯定着急了。”
“我已经安排人送信去了,但是关于乔殷雪和墨韵的事情,你要好好考虑下,怎么给你爹爹说,我知道,这世界上,你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的爹爹。”墨炎诺轻轻抚摸着乔殷苒的头发,感觉她头发的柔软,深吸一口气,似乎还能感觉得到她头发的香味。
乔殷苒目光微微沉了沉,轻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势必会造成爹爹的受伤,可是,又不能不说,现在只能想办法将伤害降低,而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实话实说。
“这件事情,你可以慢慢想,我们回去,还有十天的时间,想好了,再去给丞相说。”也知道乔殷苒的为难,只是,这件事情,他不好插手。
宋祁风没打算和乔殷苒一起回大周,他很多时间没有回宋家了,必须要回去,不然他父母就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