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年轻人,太谢谢你了!你叫什么名字?”水大年问。
张北行说了自己的名字。
水大年很意外。
“什么?你就是张北行?我早就久仰大名了,想不到咱们竟然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很多疑问。现在,咱们立刻回国主府吧。”张北行说。
他大致讲了和水清黎的事情,以及水大州已经回来的消息。
“太好了!那咱们回国主府安全吗?”水大年问。
“放心,这个家伙在我们手里呢。”张北行指了指水中月。
水大年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一起回去吧。”
张北行随即拦了一辆车。
出租车司机看到两个水大年,惊讶得不得了。
忽然,司机惊呼道:“哎,您不是国主吗?”
“别多问,跟着我们走就对了。”张北行吩咐道。
司机识趣地不再言语,毕竟他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
很快,车子停在了国主府前,张北行立刻给水清黎打去了电话,分享这个令人振奋的消息。
水清黎并未入睡,听到消息后,她欣喜若狂,连忙和水丽丽一同迎了出来。
门口的保安见状,一脸愕然,张北行怎么和国主走得这么近了?
而且,张北行背上似乎还背着个人。
有保安忍不住问道:“国主,这是怎么回事?”
水大年并未理会,态度冷漠,让保安们一头雾水。
水清黎和水丽丽飞快地跑来,看到这一幕,高兴得说不出话来,水清黎更是泪光闪烁。
“侄女,别哭了,咱们进屋说。”水大年安慰道。
张北行却提出,要先解决这几个保安,以免后患无穷。
水大年点头同意,保安们慌忙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北行将水中月放在地上,揭示道:“这才是你们真正的主子。”
保安们一愣,怎么突然冒出两个国主?
水大年讲述了对方冒充自己的经过,以及如何败坏自己的名声,让自己背负谋害兄长的罪名。
保安们大惊失色,连忙道歉,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张北行却冷峻地说:“你们是成年人,却不忠于原主子水大州,罪该万死。”
保安们求饶不止,却无济于事。
水大年让张北行处理他们,张北行只是让他们昏迷过去。
水大年似乎有些不满,想置他们于死地,但张北行认为他们罪不至死,就此作罢。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暂时不追究了。”水大年说道,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众人随即进入大厅,水大州闻讯也立刻赶来。
看到水大年,再瞧瞧地上的水中玉,他一时语塞。
水大年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大哥,我们终于见面了,这个畜生害我名声扫地。”
“原来是假冒的,我还以为你真的……”水大州感慨万分,两人紧紧相拥。
水清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赶紧拍下了这温馨的一幕。
“太好了,我都感动了。”水丽丽擦着眼泪说道。
过了一会儿,水大年走到张北行面前,再次表示感谢。
“张北行兄弟,真是太感谢你了。”
张北行谦逊地表示不必客气。
水清黎则想借机提起海岛的事,虽然没明说,但眼神已经透露了一切。
张北行觉得时机不成熟,而且兄弟俩都固执己见,于是决定暂时不提。
果然,水大州开口了,他对张北行的所作所为表示感激,但坚决反对借此谈条件。
水大年也附和道:“公事私事不能混为一谈。”
水清黎觉得他们太固执了,张北行却自信满满地说:“我会用自己的方式为九州帝国争取那片海岛。”
这样一来,两天后的谈判就失去了意义,张北行有些失落。
水大年提议设宴庆祝,但水大州却以疲惫为由拒绝了,说明天再说。
张北行回到房间不久,水清黎就来敲门。
张北行开门询问何事,水清黎表示不要介意兄弟俩的固执。
“没关系,我早有预料,而且我相信最后的胜利属于我们的。”张北行坚定地说。
“看来你们之间免不了一场较量。”水清黎忧心忡忡,却也无力改变。
“时间不早了,休息吧。”张北行说道。
水清黎好奇地问他是如何发现水大年的,张北行笑道:“明天早餐时再聊吧。”
虽然水清黎好奇心切,但张北行既然这么说了,她也只能乖乖回去。
到了第二天一早,白小纯就向大家详细叙述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他说,幸好水中月去喝酒了,不然还真没机会去他家呢。
水大年听完,哈哈大笑,感慨道:“这都是老天的安排啊。”
水清黎也很高兴,觉得这是好人有好报的证明。这下子,家里可热闹了。
水大州问张北行,那个冒牌货该怎么处理。
张北行说:“不急,大家发现国主不见了,肯定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