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
现在……
“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梁鹤深冷着脸开始撵人。
程奚音坐在了床边,偏头看了眼杵在门外的萧晓洋,又看向梁鹤深:“我晚饭吃一半呢!你也没吃吧?一起。”
“再说,你这宅子里除了她有别的女人吗?这孩子不得有人照顾?”
“我今晚留下来吧。”
梁鹤深:“……”没办法反驳。
被窝里,妹宝又软软地嘤咛一声,然后极轻地叫了声“世叔”。
那声音太甜美乖顺,撒娇意味浓得像是小奶猫缩在怀里伸懒腰,小猫爪子呼呼挠着心肝肺。
梁鹤深两道眉毛显而易见地皱了皱。
程奚音搓了搓鸡皮疙瘩,笑得面目全非,但也没敢真的笑出声。
梁鹤深瞥她一眼,先把药单转发给萧晓洋,然后操纵轮椅离开房间。
那道背影缓缓驶离视线,直到拐个弯,彻底看不到了,程奚音才恍惚察觉到了不同,一张绝艳的笑脸刹时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