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战马骑兵身后,则是跟了三辆马车,由江门主前头开路,中间是二公子紧张的趴在马背上,身边跟着明安还有飞刀门的护法,最后才是孙将军带的人,
“杀出去,直奔东门不要恋战,”
一声呐喊,
众人打马便飞奔而出,毕竟二公子出巡,领的是精锐,骑兵一出,无人可挡,前院还在厮杀的太平教众,被骑兵一冲,顿时散乱,江门主手里握着长枪,寒光闪烁,所到之处,贼军纷纷倒下,转瞬间打开了道路,
周秀见此知道是正主出来了,皱着眉吩咐道,
“把那些拒马拦在前院,但要留一条活路,”
“是,堂主,”
梁老大明白堂主意思,这是要留下后面的马车,赶紧招呼老三,放了一个拒马下来,可惜,这动作被江门主看见,立刻扔出飞刀飞过去,搬运拒马的贼子应声倒下,还有几个太平教的坛主,想带着人拦在路上,挥舞着大刀扑了上来,
“敌将休要猖狂,本坛主来会会你,”
怒目圆睁,欺身上前,江门主冷哼一声,收起飞刀,侧身躲开刀锋,随后一个“直捣黄龙”,长枪猛地前突,正中那坛主胸口,一声惨叫,应声倒地,
江代云大喝一声,
“挡我者死!”
声势一震,让周围贼军的身形慢了一些,就此机会,前头骑兵已经破开阵势,冲了出去,身后的人随之亦然,只是乱斗之间,还是凭着人数压制,硬生生把车队后面的人咬住,
眼见有机会吃下一口肉,太平教众如潮水般涌来,一波一波围了上来,
孙平顿感压力大增,手握着刀左右拼杀,气喘吁吁,看着前头的队伍冲了出去,后面那些马夫等人,早已经失了分寸,被粘住大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只能丢车保帅了,
立刻喊道;
“弟兄们别管了,冲出去,快。”
用刀被抽打马匹,战马立刻嘶吼一声,冲了出去,纪文海领兵跟在后面,只可怜那些马车里的女子,还有马夫等人,被留在营地内,
片刻后,
众人冲出狩猎营,看着火光冲天的营帐,脸色闪过惊恐之色,
“二公子,此地不可久留,既有太平教贼人在此,外面还不知有多少人埋伏,需要进京禀告王爷和朝廷,耽误不得。”
明安此时警惕的看着周围,树木摇曳,总感觉密林中有着埋伏,回头看,马车出来一辆,剩下的人没有跑出来,想来也是走不了了,叹口气,粗催着,
二公子周怀瑾,一脸惊魂未定,看着宛如炼狱一般的狩猎行宫,眼里闪过一丝愤恨神色,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走,回去调援兵,快,驾。”
“驾!”
马蹄声响起,官道上逐渐隐没了人影。
而行宫内,
守军早已经被斩杀殆尽,只剩下几辆马车在前院子,老三好奇想打开一看,却被梁老大拦住,摇摇头,
“老三,过了,”
听见话,老三的脚步立马停下,片刻后,周堂主带着人走了过来,看着几辆马车停在那,车内还有女子抽泣声,极为好奇,何人在里面,用刀口撑开车帘,猛然一挑,却见车内竟然是伺候的丫鬟,十余人一身宫装,别提多惹眼了,
周围的教众更是欢呼雀跃,
“行了,现在就是收集帐篷兵甲,而后装运干粮,把那些水囊装满,一人带上两三个,速度要快,剩下的人,去生火做饭,咱们也换身干净的官服,当一当官兵,然后这里,一把火烧了。”
“呃,堂主,这么好的地方,烧了多可惜,不如留下来睡一晚。”
有香主舍不得此地,这么好的地方,丢了多可惜,却不知一双阴冷的眼神顿时瞅了过来,
“你想死就留下,忠顺王的行宫,咱们动了,他怎会善罢甘休,咱们回不去,只能在此落草一般,快,多搬一些干粮去山洞放着,够咱们吃上一年的了,真不愧是王爷地盘。”
几处库房里,满满粮食和腊肉,兵甲不多,但是弓箭箭矢不少,没发现有臂弩,但又觉得可惜了,立即让人收拾妥当,把东西全部打包带走,
眼下,周堂主已经坐在大帐内,和众多香主坛主,享用着送给二公子的美味,几大锅卤肉也是现成的,众人早就饿的饥肠辘辘,如今见到美味,自然是吃的满嘴流油,还有那些十几位宫装女子,哭哭啼啼躺在那些香主怀里,吓得面色苍白,
此时,
门外,
梁香主进了门后禀告;
“堂主,兵甲粮草已经送回山洞,行宫内截下的战马约有一百余匹,是不是留下。”
“哦,战马,好东西自然留下,明日里就有大用,”
周秀点点头,而后看着帐内众人,脸色一正,说道;
“诸位,吃好之后,就把此地焚烧,万不得留下,行宫在一天,官军就有可能在此扎营,”
“呃,是堂主,但是不是太着急了,怎么说还有些女子没享用呢,”
“是啊,堂主,都上手了,”
没见到警惕,全是污言秽语,众人皆有不满,更多的是不服气,这才刚吃了上了热乎饭菜,
却不知这番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