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煜一下明白了上面也有攻击。
可惜太晚了,这时,火灿防守的那个缺口突然跃上来一人,挥刀就砍。
海汐一眼就看出是河净。
这时,小广场上的火族男人只剩火煜和另外三个人了,河净上来一冲,立刻就拉宽了防守缺口,下面的水族人就接二连三地跳上来,一顿乱砍,火族人就只剩火煜一个在坚持。
海汐知道,火族人大势已去了。
海汐心里正悲凉,却见水淋波“嗖”地发出一枝响箭。
下面的水族人听到自己人的响箭,愣了一下,但只是稍微停一下,又展开了围攻。
水淋波只好大喊:“留活口!留活口!”
海汐愣了一下,马上也跟着喊:“留活口!留活口!”
可惜人声太嘈杂,下面没听见,河净也是杀红了眼,三刀两刀就把火煜杀倒了,众人又一阵乱刀,转眼就剁成了肉酱。
水淋波拍了一下海汐,严厉地说:“刚才听到的火族的话,对谁都不要说!”
海汐又愣了一下。
水淋波又拍了他一下:“刚才听到话,跟谁都不能说!记住没?”
海汐赶紧点头。
水淋波拿出飞抓,挂在一棵树上,顺着长绳飞快地滑了下去。
海汐赶紧也跟着滑下去。
下面河净等人正要杀进洞去,猛然见水淋波和海汐从上面滑下来,吓了一跳。
还没等大家说什么,就见水沣带人从下面爬上来,第一句就问:“怎么样?我听见信号了!”
水淋波苦笑了一下,只好顺水推舟:“是,我放的,敌人已经被消灭了!”
河净用刀指着洞里:“里面有人!”
水淋波说:“我知道,我们在上面都看到了,里面剩下的都是女人和孩子。”
河净问:“你怎么知道?”
海汐没好气地说:“没有我们在上面打掉他们,你们能攻上来?”
河净一听这口气,愣了一下。
水沣说:“知道了!你俩大功一件!”
水淋波说:“没什么。这里面就是女人和孩子了,喊几下就出来了,不用再杀了。”
河净冲里面大声喊:“有人吗?!快出来投降!不投降一律杀光!”
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
水沣向里看了看:“情况不明啊,不能轻易进去。”
这时沿水也上来了,凑到前面看了看,嘶哑着嗓子说:“火攻!”
海汐跳到前面,伸出双手拦住洞口:“这里面真都是女人和孩子了!连这你们也不放过吗?”
水沣一把拉过海汐:“小心里面放冷箭!”
海汐说:“真都是女人和孩子了,他们没有攻击力了!”
水沣想了想,回头喊:“投火把!”
话音刚落,河净带头把火把扔了进去,照亮了一段。
又有人向里使劲扔进去火把,又照亮了一段。
这样连扔三四个火把,大家就人依稀看见洞里面坐着一群女人和孩子。
水沣冲里面大声喊:“快出来!看到你们了!我是水族主帅水沣,只要你们出来,饶你们不死!再不出来,我们就放火了!”
水沣连喊三声,就听里面有老妇人哆哆嗦嗦地喊:“别……别放火……我们投降……”
水沣又喊:“马上出来!”
又听里面那个老妇人喊:“马上……马上就出来……”
不一会儿,一个老妇人带着一群女人和孩子慢慢走了出来。
海汐知道,这个老妇人是火灿的妻子、火煜的母亲,但是他不敢说,水淋波也不让说。
好长一段时间,这个火族人队伍才全部走出来。这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河净数了数,共有老妇人十几人,年轻女子五十几人,大小孩子三百多人,洞前的小广场都站不下了,只好排成排向山下去。
这个老妇人留在最后,看起来已经定了神:“哪位是水族的长官?”
水沣说:“我是!”
老妇人拱了拱手:“你们赢了,火族败了。看在从前五大族都是一家的份上,给火族留点种子,饶过这些孩子吧。”
沿水嘶哑的嗓子吓了老妇人一跳:“留种子,将来好报仇吗?”
老妇人赶紧摆手:“能活下来就不错了,还想什么报仇?”
水沣指了指老妇人:“把火族的财产全部交出来,否则没有二话!”
老妇人咽了咽口水:“我们也不剩什么了,就剩一点儿粮食还值点钱。”
水沣说:“粮食也可以,拿出来!”
老妇人说:“粮食在西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