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什么可以止血的,后知后觉想起钱晓文是缝合止血。
他干不来这种细致活,便将维生素全倒出来,让悦凌凌碾碎成粉。
范明胜腿上的纱布被血凝固黏在伤口,他倒碘伏软化,剪掉纱布,把维生素粉全倒上去,用新纱布紧紧裹住。
悦凌凌咂舌:“这样能行吗?”
梁威也不知道行不行,这是他第一次实践。系上绷带后,才生出一丝后悔,还是应该去叫钱晓文来,虽然是入殓师,但止血这方面比他们专业。
血染透了新换的绷带。
悦凌凌明显急了,焦虑地抠手指头。
赵淑萍说:“我去叫她下来吧。到底是人命一条,不能放着不管。”
她还没有走上楼梯,血浸透得慢了。等赵淑萍上到二楼,血停了。
悦凌凌总算松了口气,“奶,好了,不用去了。”
“真行了?”
“真行了。”
赵淑萍又下来。
水烧好了,平月洗一遍保温杯,往里面装满。
赵淑萍问客厅里的人:“你们喝茶吗?”
除了赵淑萍,其余人都是被突然吵醒的。虽然范明胜睡着了,他们也没法回去睡,得留在这里以防万一,还得等安保人员来。
还有两个多小时,有得等。
陈宇南打个哈欠,问:“有没有咖啡。”他昨晚三点才睡。
赵淑萍往柜子里翻了翻,翻到一桶蓝山咖啡豆。
她说:“我弄不来。小伙子自己来动手。”
陈宇南薅着头发过去,悦凌凌赶紧说:“陈宇南,我也要喝。”
……
中午十二点。
车没有来。
没有医生,没有安保人员。
屋外晴空万里,万里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