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军(2 / 2)

释道。所以说这个古代已经涌入了许多现代的医学,可是医术是进步了,思想却没有,很多人仍旧是老套的思想。

就好比人感冒发烧了,很多人信仰的还是将被子裹住全身捂汗,屋子里越暖和越好,却不知开窗通风病毒才散的更快。年安笙犹豫了一下,随即略带羞涩却坚定的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认为我可以。”

就这样,年安笙进入了大公主夫妇创办的保育院,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卫生老师。

除了投毒的逃犯还未被追到,好似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前行。一个月后,大弗朝大军出征,同以往一样,无数朝臣与百姓欢送,只是这一次不同的是,出征的士兵多了一个步时存,欢送的人多了时空那一波。步父步母甭管当时将话说的如何决绝,然而在将儿子送走的这一天,仍旧是依依不舍,步父想要嘱托,那么多话却不知从何说起,步母直接扭过身子偷偷抹泪,步大嫂在她身边轻声劝慰。

步时存吡着牙,仍旧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对他们道:“爹,娘你们就放心吧,在家安心等着你们儿子带着功名回来!”步母道:“你能平平安安、完完整整的回尚书府,就是最好的了。”看着大军与马匹越来越远的身影,禅悦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时空问她,她道:“这段日子几乎日日都同步二哥一道习武,这会儿他走了,都要不习惯了。”

时空愣了愣,随即认同了她的话。

不过与想象不同的是,原以为缺少一个人,大家都会对习武懈怠,但是事实上,她的小伙伴们都仍旧坚持不懈的报到,她指的是连清筝、时空、亦是湘月,偶尔有空的时候,年安笙也会来。

年安笙虽然在狱里吃过一回苦头,低调了许多,却仍旧不会掩饰自己的行为举止,禅悦觉得任何穿越者都能轻而易举的看出她是同乡,却好在她与其他人的不熟表现出些拘谨,不至于太过明显。

想着禅悦便在心里笑了一声,她想这些做什么呢,其实自己又高明到哪里去呢,说不定她也表现的十分明显,只是大家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好比她不就能认出连清筝?

在一起习武一段时间,禅悦就发现年安笙同自己一样都是武痴,痴呆的痴,倒是湘月因为有习武的底子,将一切训练都中规中矩的坚持下来了。只不过连清筝也没有对她有什么好脸色,或许在她眼里,她们这点若有似无的进步根本算不上些什么吧。

转眼间,步时存随军出征已然过去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间,尚书府只收到过一封他寄回的信。不过军中纪律严谨,每日又忙,这也可以理解。步母和步大嫂在背后将那封信看了多少遍,就只有她们自己心里清楚。前些时日发生的事情太多,而近日又太过安逸,这便导致了禅悦和时空都忘记了一件事。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们竞已然认识了三个季度多。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三个季度前,两个人的婚期被定在一年以后。也就是,一个月多以后。

禅悦和时空原本都已经将这事忘了,直到一个平常的下午,禅悦看到几个下人手中捧着红绸布匆匆路过,嘴贱的问了一句:“娘,弄那么多红布做什么,有人要成亲呐?”

“嗯。“禅母呷了口茶,而后答,“你。”你?我?

我什么?

什么我?

怎么就我了?

禅悦足足呆滞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反应过来,而后猛的从椅子上弹跳起身。我要成亲了!

和时空!

反应过来后,这样大的事一下就将禅悦惊的窜了出去,因为事件的冲击之大,以至于她的步姿都变成了放荡不羁的外八,随着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往外,小花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禅母呷了口茶,看着女儿急匆匆的背影慢悠悠的叹了口气。小年轻,就是心急,都快要成亲的人呢,还总爱一刻不停的黏在一起。算了,随他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