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他倒霉极了,临出门时腹中翻腾跑了好几趟茅房,好不容易接到万剑宗的人只需好好伺候,说不定能得对方青眼指点自己修行一二。偏偏这腹中不争气,他忍了一路,好不容易找到个空档回来却发现万剑宗的人同河神对峙了起来,顿时这天就要塌了。见钟泰永眼中疑惑,梦七忙解释,“这位是最近忘川新出世的修士,有些本事。”
见钟泰永不信,梦七又小声附在他耳侧,“此人诡异,钟修士还是莫要对上她,以免受伤。”
梦七自以为的好言相劝,没想到却是火上浇油。钟泰永听他这般一说,更觉得连这小弟子都看不起自己,当即便从石砖上将自己的长剑抽出。
“辱我宗门者,死!”
在愤怒、羞耻的加持下,钟泰永脸涨的通红,声如洪钟朝元吉刺来。元吉只觉得额角胀痛地更加厉害,心中的不爽在此刻更是达到了顶峰。她抿起嘴角,快速扫了眼钟泰永,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她轻启薄唇,丢下句。
“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