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乱地袖子,道,“不做什么。”阿统半信半疑:真的吗?
“嗯。“元吉渐渐扯大嘴角的笑意,“不做什么,就是打算砸一个天极宗玩玩。”
阿统认真点头:哦哦,就是准备砸个天极宗玩、玩…?!阿统倒吸一口凉气,抱着元吉的胳膊大呼,“元吉你是在开玩笑吧。”元吉轻飘飘地瞥了阿统一眼,语气中隐隐带着些烦躁。“阿统,河脏了。”
“我很生气。”
这些虫卵落入忘川境内,而她能够随时随地感知忘川境内的一切。那人不是撒了些虫卵,而是在她的雷区上蹦哒。
况且那些虫卵吸收村民的生命,这无异于在元吉脸上明晃晃删了一巴掌,还笑她没用。
元吉抬手指向天空,大量的神力如漫天星辰坠落般飞向四面八方去补杀那群令人作呕的蛊虫。
方圆百里,时不时白光乍现,旋即又快速恢复平静没有引起片刻波澜。就这样,一次对于他人来说犹如灭顶之灾的灾难被掐死在了摇篮之中。偶有遗漏的几只蛊虫,元吉也准备了措施,不怕它能引起恐慌。那人猜错了,她最不缺的,便是神力了。
体内的神力稍显匮乏,河神府内的那群白光团就有所感应,争先恐后地涌入她体内。
数以万计的蛊虫又如何,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消灭完蛊虫,元吉脸上的表情并未有太大的变化,却一眼便让人感知她此刻的心情并未好转,甚至更差了。
她扭过头去,对着亓官上招手,“走,现在该轮到我们去收账了。”话音一落,元吉闪身化作一道白光直奔天极宗,亓官上旋即紧随其后。乌伯山等人正想跟上,却见怀中兀得多了一块灵石。与普通灵石不同的是,这块灵石触手生温,上头隐隐浮动着一层氤氲水汽却不觉得黏腻反而握在手中一段时间整个人格外舒畅。
乌伯山脑海中留下元吉一段传音。
“若有村民求助,可拿此灵石去恢复其生命。”果真如元吉所想,天不亮便有几名村民满脸惊恐地捂着脸跑来求医。乌伯山按照元吉嘱咐的将那灵石置于他们头顶,不过几息的时间村民便恢复了正常,甚至感觉多年的病痛也在一夕之间全部消散。当即,村民们在河神庙拜谢后回去就同自己的好友亲朋说道。“我悄悄和你说,你别告诉别人。本来我今日都快死了,结果去河神那拜了拜,你瞧,生龙活虎,甚至之前的暗伤都好了!”“我和你说,隔壁那家今日去河神庙拜拜,瘫在床上的老王头当即就能跑能跳了!″
“我和你说,河神大人能保佑你家小子一口气吃八碗饭……一时间,村中各家各户烟气袅袅,各个分外崇敬地给河神的神像贡上新鲜瓜果时蔬就连那三岁的奶娃娃都一脸虔诚地将口袋中唯一的奶糖放在神龛前。与村民们一脸幸福的模样不同,此刻的天极宗内一名看守山门的弟子跌跌撞撞冲向主殿汇报。
“不、不好了!”
“河神、河神打上门来了!”
“什么!"天极宗数名长老执事气得吹胡子瞪眼,“此等妖女,竞不知天高地厚打上门来,快去速速禀告宗主。”
“她可有说为何而来啊!"一名胡子花白的长老捻了捻长须,“寒石长老可一同回来啊?”
那守山门的弟子咽了口唾沫,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角滚落。“寒石长老未同她一起,来的是那河神和一名红衣男子。”胡子花白长老一听,顿时气得直拍桌子,实木案桌应声倒塌,可见他心中之火。
“妖女,这是不把我天极宗放在眼里了,叫她在山下等着。否则定要她吃不了兜着走!”
跪在地上的弟子磕巴几声,喏几声,“怕、怕是来不及了,她、她已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