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贵吧!”“确实贵,但是能看到好多飞梭在天上飞,真的很神奇。对了还有!还有在天上飞的人!”
三人讶异地看向她:“直接飞吗?”
苗雪冰翻出手机给他们看照片:“就是这样的,有坐着一块板子的,也有背上背着一个包的,不过速度不是很快。”于嘉馨猜测说:“可能是私人的短途交通工具吧。感觉不会在雪兔流行,雪兔人太多了,容易在天上撞到。”
雪兔大概只适合地下交通层的交通工具,及步行。顾艾想了下说:“应该都是网络互通的,路线由智能规划。不过雪兔还是用不了,一群人在天上飞,乌压压一片,想想也很可怕的…”这让她想到了纪录片里的蝗虫过境。
不管怎么说,大家确实对联盟好奇起来。
就算再冷肃庄重,那也是联盟半球,天然令人向往。大
周一上午,第二小学期的第一天。
第一节还是数学,顾艾跟着凌郁一起上的,理论上第二节是物理,但她第一学期的上位课能直接覆盖它,又不需要学更难的,所以她空出了一个时间段。她想给自己留出晚上的时间去做点别的,这才把选修通识课提了上来。第一节课结束时已经九点半多,顾艾需要从东教学楼赶到南教学楼去。二十分钟的课间时间,大家都在奔走,尤其是第一堂课,还得找一下教室在哪。
顾艾第一次来南教学楼组团,直接在建筑里迷了路…南教学楼多是文化与艺术类课程的教室,教室占地面积大,风格多样,以至于建筑也长得很有设计感,内部更是完美体现了艺术家们曲折的脑回路。眼看着离上课开始只剩三分钟了,楼道里都还晃荡着几个和她一样迷茫的学生。
顾艾欲哭无泪,只能默默记住,下次一定要记得提前来教室踩点!等她在五楼的回廊里又跑了一遍,忽的听到有人喊了一句:“这边这边!这边还有条路!”
于是迷路的学生们终于找到了剩下的三个教室一一插花教室、茶艺教室、古琴教室。
迟到两分钟了……
顾艾和另外两名学生紧张兮兮地推开虚掩的后门,就听到教室里笑闹声不断,大家还在互相认识同组同学,没有进入上课状态。同时,一股由草叶、花卉混合而成的植物气息飘到他们鼻下一-不是很好闻,太混乱了,但里面蕴含的生机又让顾艾觉得舒适。插花教室的桌椅也是古韵十足,当中只有四张实木的长书桌,不算宽,可以两边交错着各坐三人。
如今最后面的那张桌子还空置着,而教室里没看到祁慕和程续。顾艾松了口气。
昨天他们三个讨论过,关于如何才能进入同个小组,祁慕表示,他们两个要上完一节课后从破晓坐车过去,所以到得会晚,让顾艾找角落点的位置待着,可以先不坐下。
现在倒是好了,根本不用思考这个问题。
顾艾走到最后面的桌子旁坐下,桌上已经放着六份不同的花材,还有各自的陶制花盘。
又等了两分钟后,教室后门才进来最后两个人。也就是祁慕和程续。
本堂课23人,最后一组只有5人。
顾艾才看了他们俩一眼,就听到课程老师拿着话筒在上面开口,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而顾艾的位置是背对着老师的,所以听到声音后,就转了过去。她看不到祁慕。
但知道祁慕在看她。
一想到这,不免连背都挺得更直了。
主讲老师还很年轻,容貌秀丽,着一身娴静的灰粉色长旗袍,鸦黑的长发扎成低马尾垂在背后,更显得气质优雅。
不过她的言行倒是并不端着,也许是与学生相处多了,所以语气还能听出点活泼来:“好啦,我们这堂课的学生就都到齐了。开课前,惯例先说一下课程的要求。
“大家应该都清楚的,这门课是要求全勤的,上课时间为每周一二、四五,统共16次课,有事请尽量提前一天请假哦。“每堂课会有一个课堂作品,老师会进行打分,而最终成绩,就是选5次最好的课堂作业分,计算它的平均。
“大家不要有压力哦,我们艺术类的课程,给分都是很慷慨的呢!”“啊对了,好像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姓纪,纪仪帆。”众学生上道地鼓起掌,表达对老师的喜爱。接下去,纪仪帆徐徐讲起中式插花的发源与演变,这是本堂课的理论内容。顾艾不知不觉就沉浸于她所说的历史发展当中,倒是忽视了后面的视线。而在她的身后,祁慕拿着一支细长的鸢尾叶把玩,趁着所有人都抬着头时,状似不小心地蹭过顾艾的后脖颈。
突然被草叶触碰,顾艾下意识转头,就对上了祁慕含笑的眼眸,听他语调温柔地道歉说:“不好意思,戳到你了。”“没、没关系。”
这样的动作对话,都非常自然,因为玩花的人本来就很多,交头接耳的也不少,因此一点都没有引起边上同学的注意。只有顾艾,她转回头后,悄悄吸了一口气,按下脸红的冲动,这才能继续听课。
程续瞟了祁慕一眼,嘴角不禁上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看人谈恋爱也挺有意思的,尤其这两人都长得赏心悦目,玩闹的花样还多。半个多小时的历史介绍后,纪仪帆老师开始介绍盘花的方位艺术与六大花型,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