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要教你,闲下来就好。”隔着门开下的缝隙。
越前龙马面无表情和他挥手,被好哥哥抗走。管理课老师关上门,隔绝视线,无情而残酷:“耽误了一分钟,待会拖堂十分钟。”
等到结束晚训。
西野零已经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名取扶着她坐起,把准备好的营养餐递到她嘴边。
“阿一一”
西野零:“我还没有失去自理能力。”
名取放下手,站到一旁,微笑:“那就请您用完餐,半小时后是今天的一周会议。”
西野零坐在桌子前,沉思者了一会,抬头:“真的不能把老爹抓回来上班吗,他还没到退休年纪吧?”
一直持续到春假前,学校的老师布置了作业后,西野溥终于放下了课本。越前龙马回过头:“走吧。”
西野零:“嗯?车子还没到。”
越前龙马没回答,带着她连课本都没拿,就在人群里逆流,乘上提前定好的车子里。
到了地方。
西野零发现是射击场。
“试试?"越前龙马帮她把隔音的耳罩戴上,递上一把M9的小伯。看见他递来的器械,西野零侧了侧头:“怎么会想到带我来这里?”今天似乎是被包场,说话的时候,她顺手把弹匣的重量颠了颠,对准靶子打了一发。
“你的网球准度,这种靶距对你来说不是问题吧。”越前在一旁看着她打中的红心。
西野零摘下耳罩,有些没听清:“什么?”越前龙马回过视线看她:“会很解压。”
帮她换了一把。
“春假快乐。”
这种在自己的水准里能快速上手并且重击的活动,能给人带来压力的排解,产生轻松感。
西野零重新戴好耳罩,看着训练场的辅助员帮助压枪的行动。“比比?”
“可以。”
越前龙马也挑了一把顺手的,戴上装备。
被教练和名取找到的时候,西野零已经心情愉悦地坐在训练场旁的遮阳伞下,摆了野营的椅子,桌面上是老管家看了会尖叫的烤肉。龙雅看一眼就明白了。
轻咳一声,走到西野零旁边:“下次提前通知我,我大巴打得不错。”被越前龙马瞥了一眼:“哦,是吗。”
名取一直在帮她揉肩膀,有些不赞同:“您想要射击,可以去家里的射击场,外人不一定能保护好您,肩膀痛吗?”西野零无所谓:“为什么会肩膀痛,比练体术挨的打要轻太多了。”家族办公室的老师训练她防身术的时候,下手可比后坐力要残酷。“还有你小子也真是的,马上要参加法网了,这时候要是伤了手腕怎么办?”
越前龙马的耳朵被南次郎提起来大吼。
他转了转手腕。
“压铳的手感对新学的发球技巧有帮助,肩膀的发力也是回球的一种辅助学习。”
西野零认可:“今天打完,感觉又能学习了,一点也没有疲惫感。”龙雅冷笑:“给我画饼?”
西野零不动如山:“下次让你一起。”
龙雅瞬间调转态度,对南次郎:“我也觉得有道理。”南次郎一噎,看向西野零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黄毛小子。西野零无辜回望。
哦,本来就是黄毛。
西野零的课程一直持续到六月,暑假才被放去巴黎。越前的法网已经打到了决赛。
特性是软土的场地,摩擦力对于滑步选手有不小的阻碍,很多选手擅长红土,而有些选手擅长硬地,因此在不同场地的比赛遇到不同对手都会有不同发控水平。
偏偏每次抽选出赛的名单,都会戏剧化的出现互相克制的生物链。打到决赛后,观众就更多了。
西野零原本打算留在曼哈顿等越前比赛结束,回来再帮他庆祝。结果被龙雅停课,一脚踹上飞机送到巴黎。
虽然落地时比赛已经快结束,但她还是象征性带着礼物去赛场出口等他。法网结束后,几乎是场地硬转,没有休息时间,就要迎接温网,许多选手已经提前离开巴黎准备着下一场比赛。
这场比赛几乎不被看好,越前在红土上虽然不落下风,但对上的选手是向来擅长软土赛的老将。
连董事会都对这次比赛不抱希望。
龙雅看了眼礼物里的纯金奖牌,啧了一声:“幸好你没提前祝他金杯,不然这小子在赛场上要多思多错。”
西野零不懂:“啊?可是他每次比赛我都会送纯金的东西,只是因为我有钱,不是因为我寄予厚望啊。”
龙雅:“……我算是明白辉夜说同情那小子是什么意思了。”“你还认识辉夜?”
“这是重点吗!”
原本工作人员还问她要不要进去看比赛,但实在是太热了,西野零宁愿坐在附近凉快的店里吃冰淇淋。
难怪巴黎是红土,这要是草坪,就晒干了。等到比赛的拉锯,在越前龙马毫无优势的比分下,面对软土强敌的攻势和拉低球速的场地,他几乎没有拿到过大比分。教练席的两位丝毫不慌张,在叫暂停休息的时间,穆勒教练把他包上的夏威夷挂饰取下来。
镜头拉近,但场内太吵,根本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再开始比赛,越前龙马的冷峻脸色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