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亮起,雪又开始了绵连。
她点燃了火柴,丢到引线那里,然后快速拉着越前向院子里面跑,被点燃的烟花在原地升起几簇彩色的花火,向天空升去。烟花绽放的一刹那,远处的光也亮起。
妈妈坐在庭院里的软椅上,披着羊毛毯,喝着热红酒,笑着看他们。管家压了一片爵士的CD放在唱片机上,时刻从昏黄变成蓝调,音乐流淌。月光没那么亮了。
远处的圆灯从她身前照来,蓝得像一片海的光在她跳着的舞着的颈侧若隐若现,漫天的雪下,落在她欢快的金发上。处在浪漫频道的爵士乐十分适合在此刻摇摆身体,她转了过来,比月光下的夜色还要冷清的蓝色眼睛向越前龙马看过来。“跳舞吗?”
她问着,伸出自己的手。
越前龙马并不会跳舞,但在她也乱糟糟的舞步里,以良好的运动素养适应了她的节奏,曾经出现在她写过的信里属于和家人的“blue hour"在此刻成为她利他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