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优哉游哉地说道。
季乾绝对满意淳歌的回答,因为在东南鲜少有人会愿意平白无故地和山匪打交道,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孽,季乾本来还担心淳歌的出发点呢,可现在淳歌一说,他心中这块大事总算是落地了。淳歌自己都不着急,怎么会有所图呢。心情大好的季乾让他这匹千里宝马走成乌龟爬行,活生生的延缓进度,享受他与淳歌的二人时间。
可怜的马只能忍着,继续吐出嘴里的冷气,唉,马不能言的悲哀啊。
“咚咚”巨大的响声震醒了好不容易脑子舒缓点儿,继而眯着的淳歌。
淳歌的起床气素来严重,只见他眼开一条缝,瞅见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正在给人炫耀自己能从高处往下跳并且毫发无损。
“吃饱了,就该运动,这些都是小意思。”那小伙在第四次跳下时,说得极很是得瑟。
“哼”淳歌冷哼了一声,随即哂笑道:“这位小哥我劝你,赶紧回家备好后事。”
“为什么啊。”那小伙还在得意便听见这般晦气的话,整个人一秒就变成了怒目金刚。
“因为,不出三个时辰,你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