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姜茶一起出来的祖云波看着那波人逃走,心里实在气愤,几个小队长一商量,就把祖云波给推了出来。
祖云波走到姜茶跟前:“郡主还有那手雷吗?让这帮兔崽子跑了实在可惜,他们这些年不是没少祸害百姓吗?你给我点手雷,我去追,您放心,出了城门我再炸,不会伤到百姓的。”
姜茶瞧一眼陆玉璋,她觉得可以追一下,也给这些人一点颜色看看,最起码他们能老实一阵子。
陆玉璋有点疑惑:“什么是手雷?”
祖云波扭头看着那些人都要跑远了,心急的不行:“就是一扔就炸的东西,贼厉害,我们来时就炸死了不少山匪,真够劲!”
陆玉璋目测逃跑的山匪也有几百人,能杀一点还是杀一点。
“给他吧,不过出城就不许再追,免得中了埋伏。”
姜茶大方的从空间取出一箱子手雷,交给祖云波。
陆玉璋不放心的又嘱咐一遍:“出城就不许再追了,记住没?”
祖云波挥挥手:“放心,军令如山!”
因为有人追,山匪都朝着城门的方向跑了,这倒方便祖云波大显神威了,若是这些人钻进巷子,跑进民户家里,他们反倒没办法,还未出城,山匪就又被炸掉了一波。
骑着马的山匪跑得快,祖云波看着最前面的一些人看着像是将军首领之类的人,就奋力追赶,再有手雷的加持,倒是放倒了不少人。
等到城门口的时候,守城门的士兵不敢拦,眼看着他们跑了。
被擒的是两位副将和几个士兵,都被炸的面目全非伤的很重。
响水街这边,姜茶帮着医馆的大夫们给官兵们处理伤口。
这次官兵大获全胜,虽然有伤亡,但士气大振。
陆玉璋带人在那家被炸成平地的酒楼寻找那一男一女的尸体,很可惜,只找到一些尸体碎块和衣服碎片。
而且那些尸体碎块被炸飞很远,东拼西凑也没凑出个完整的尸体来。
“把这些尸体碎块摆到东城门门口。”陆玉璋下令,立刻就有官兵前来搬运尸体碎块。
酒楼里的小二和掌柜也都被炸死了,一个活口也没有。
一起被连累的还有在这里喝酒的一些土匪,不过那也活该。
一名下边的县令提醒陆玉璋:“大人,据我所知这一男一女是云州王的儿子和女儿,两人这次死在这里,还死无全尸,以云州王的个性,一定会派人来把云州城踏平的。咱们要早做防备呀。”
陆玉璋嗯了一声:“本官早有防备。”
那县令哦了一声,又提醒陆玉璋:“云州王手下的都是悍将,我们的官兵恐怕不是对手,而且这几他们在山里队伍扩大不少,咱们就有一万人,怕守不住。”
陆玉璋点头:“本官自有计较,只要他们敢来,本官就能活捉云州王。”
姜茶跟陆玉璋忙到很晚,才回到郡主府。
两人刚走到回雁楼门口,就又瞧见李嬷嬷站在那里。
两人都没理会她。
李嬷嬷大着胆子拦住陆玉璋的去路:“世子爷,我们郡主今日受了惊吓,啼哭不止,还发起了高烧,还往世子怜惜,去看望郡主。”
陆玉璋脸色很冷,他今日忙了一整日,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说话声音也很冷,半点情面不给李嬷嬷留:“病了就请大夫,本官又不是大夫。”
李嬷嬷道:“外面那么乱,郡主怕我们出去请大夫出事,也怕请到歹人,所以到现在郡主还在发烧,请世子怜惜,去看看吧。”
说完,李嬷嬷直接跪下了。
陆玉璋跟姜茶互相看一眼:“你是大夫,你去吧。”
姜茶不大乐意,但她也不想让陆玉璋过去,只能哼了一声:“我去看看。”
李嬷嬷拦住姜茶:“我们郡主不欢迎你,还请世子过去一趟。”
陆玉璋冷哼一声:“本官不是大夫,去了有何用?难不成她瞧见本官,病就好了吗?你若不让郡主去,那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李嬷嬷愤愤不平:“郡主都病了,世子怎能如此狠心无情?”
陆玉璋抬脚往里走,不搭理她了。
李嬷嬷追上去,却被燕南飞拦住。
姜茶淡淡的瞧着李嬷嬷,问她:“其实赵珂根本没病,不过是想让世子过去瞧瞧她,安抚一下她,对不对?”
李嬷嬷焦急的很,她眼看着陆玉璋进了回雁楼,狠心又凉薄。郡主怎么看上了这种人?
“郡主,我们家郡主真的病了,郡主今日受惊不小,一直在哭,甚至还偷偷寻死,都被奴婢拦下了。现在只有世子能让郡主好好活下去了。”
姜茶不解的问:“寻死?她被人羞辱了?”
李嬷嬷点头又摇头,姜茶都搞不懂赵珂到底有没有失去清白了,她还挺盼着赵珂失去清白呢。
“到底失去清白了没有?”
李嬷嬷才坚定的回答:“没有,就是被……”她自然不会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