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清凌琼月满脸怒气，才踉跄着站起身。

还想要解释两句，一个酒嗝冲翻准备好的话语。

方城想到张小慧今天的话，满眼委屈地低下头，不愿将这一幕暴露在凌琼月面前。

“你是不是忘了，我先前给你安排的任务，还有那些叮嘱？”

“我没有忘，做得都很好，她，她没有怀疑我，但小慧怎么能那么说，我明明……”

“明明什么，你那么喜欢小慧，她怎么察觉不到？”凌琼月轻哼一声，随手将酒坛扔到一边，单手将方城扯到面前：“这么喝也是想要引起小慧的注意，再喝一次先前的醒酒汤？”

方城没有承认，偏过头看向另一边，妄图隐藏所有的情绪。

可就是这样，凌琼月更能看清他想要隐藏的情绪，发出一声轻笑。

“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你真的不清楚？”

方城被这句话堵住，略微清醒脑袋想起被教训的疼痛，张嘴就要道歉。

可凌琼月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抬手一把拍在暴露在外的额头上。

力道不小，清脆的声响传遍演武场。

“真不喜欢小慧，那么好的女子你怎么就看不上？”

“也对，你什么也没有，不像魏成霜和她有话可说，还是青梅竹马，在别人眼里很是登对。”

凌琼月说话时，余光落在方城发黑的脸上，良久才发出一声轻笑。

“是啊，他们两个很登对，我只是个大头兵，哪里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