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交予了大家,今日的全真教依然是威压天下的第一大派,而师叔祖你也不至于沦落海外,堂堂全真鼻祖被人囚禁折磨,连家都回不了。。这就是你和祖师期望的结局么?这就是你们要的结果么?”
“江湖的道理,是建立在武功之上,祖师当年凭武功夺取了真经,他想怎么决定,也没人敢反对,他能为了意气之争,假借真经武功欺辱林朝英一介女流,那他为什么不把真经交予全真教?就因为他的迂腐,就因为他的愚昧,结果整个全真教都为他的固执错误,而付出了惨重代价。”
孙震寰声色俱厉,近乎咆哮着的质问周伯通。周伯通闭着眼,从未这般苦涩无言,要反驳,却发现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
孙震寰看着周伯通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几十岁的样子,渐渐平息怒火,缄默不言,回忆着这十年学武修道的点点滴滴。
当年孙震寰看原著时,就对王重阳很多地方极为不满,甚至是鄙视不屑。枉费先天道体的资质,白瞎《先天功》这等绝学,对女人毫无气量担当,曾许诺的幸福没能给予,空让红颜青丝成白头。对全真教胡乱治理,为人迂腐愚昧,为了一个毫无意义的白痴诺言,宁愿害苦了全真教和自己七个徒弟,也不愿堕了自己的好名声,殊不知种种愚蠢作为,早就无可挽回。
原著里,全真七子之一谭处端因黄药师和欧阳锋围攻,而被偷袭打死,王重阳有一份逃不脱的责任。
二人彼此坐在一旁,良久安静,渐渐缓和了剑拔弩张的氛围。
周伯通依靠着树干,长长叹了口气,更像是拉长了音调的抽泣,嘶哑的声音道:“其实.....在岛上的日子,我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我.......我实在是......”
“师叔祖不必多言,您和我毕竟不同,弟子懂”
周伯通起身,走向孙震寰,勉强笑道:“今天我会把真经的全部内容写给你,连同空明拳我也一并写给你,你说得对,全真教才是最重要的。”
孙震寰正了正衣襟,对周伯通道:“未来,弟子会竞争全真教掌教之位。”
“不意外,看你的样子,这三代教主的位置已经是非你莫属了”周伯通摆了摆手往前走去。
“师叔祖何以如此肯定?居然不斥责弟子狂妄无知?”孙震寰这下子倒是很意外。“刚刚拍你那一下,单从内功修为而言,你已经不输给我了,我师兄在你这个年纪可远远不如你,未来华山论剑必有你一席之地,走吧,先回终南山,其他的事,以后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