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没停,还在撒着药粉。“这药粉会有些刺痛,但能有效地防止伤口感染,促进伤口愈合。”
季忘忧仍意识迷糊,但是能感受到有人在处理自己的伤口,淡淡道:“多谢。”
李大夫用干净的纱布将季忘忧的伤口仔细包扎,叮嘱道:“接下来几天,你按时带他过来换药,近期不要洗澡,保持伤口干燥。”
随后李大夫开了药方,吩咐徒弟去煎药。
就这样季云裳在隔壁客栈要了两间上好的厢房,安顿了下来。
阳滨与横州距离不近,不用担心官兵的搜寻,季云裳便出门找些事做。
白日出门给书肆抄书,晚上给季忘忧喂了药后便去医馆看些医书。
此次去益州并未一帆风顺,多学些总归是好的。
两日后,季忘忧的烧终于退去,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声音沙哑:“姑娘。”
屋内无人回应,季忘忧趴在床上挣扎着想起身,却扯到了背后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姑娘!”季忘忧提高了些音量。
随后,隔壁的门“咿呀”响了一声。
紧接着,这一间厢房的门打开,季云裳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你终于醒了!”季云裳欣慰笑道,没白费她每日扛着季忘忧去医馆换药。
“这是何处?我睡了多久?”季忘忧只记得自己头晕欲裂,似乎还有人处理了自己身后的伤口。随后他便陷入了昏迷,感觉自己从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