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朴实的话,竟噎得居定侯难以开口,他定定看着陆英,半晌猝然笑开,声音也柔软下去:“师母说笑了,我怎么舍得呢?罢了,输在你手里,我也算甘之如饴,人就送给你们了。” 他理了理衣裳,恢复了先前矜贵高傲的模样,“但有句话,我还是得说给师母听,有了证据,不代表路会更好走,若是先生什么时候倒了,一定记得来找我。” 他说放下便仿佛当真不在意了,临走之前还朝二人颔首道别,倒是谦谦有礼。 陆英眉心却蹙了起来,这居定侯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觉他的态度,这般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