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继续去找,三日之内就是把青鸾阁挖地三尺也得给哀家找到!否则,哀家就一刀一刀的刮了你们去喂狼!”
“是!”黑衣人连忙退下,连头上被砸出的血渍都不敢擦。
太后气喘吁吁的抚着胸口,侧头望向徐公公,“你就给哀家培养出这样一堆废物?青鸾阁左不过这么点大小,连哀家想要的东西都找不到,哀家要你们何用!”
徐公公弯腰请罪,“太后息怒。”
“息怒息怒,你们一个个都叫着让哀家息怒,倒是做一些能让哀家息怒的举动出来?”太后顺了一口气,骂道:“程怀素那个贱人,到底将那东西藏到了何处!”
徐公公凑到了太后面前,“要不要招……”
“闭嘴!”太后直接打断了徐公公的话,冷哼,“现在还不是时候,让那几个废物继续在青鸾阁找,若是再找不到,就找个借口把墨长歌支出去,然后把墨千君给哀家绑来。在他们两个人的院子里继续找。哀家就不信,程怀素能把那东西藏到天上去!”
“是。”徐公公奉了杯热茶过来,“太后您消消气,这种小事交给奴才办就好。再不济,您就是打奴才一顿骂奴才几句,可千万不能气着了自个儿伤了凤体。就算奴才办事不利,不是还有小主子在么?他是不会坏了太后的大事的。”
太后的眉心微微一拧,“月儿他……慕容慎思始终是个麻烦,也是一个最大的隐患。哀家让你把谢凉找来,他人呢?”
“已经在赶往京城的路上了。”
“哼。”太后优雅的拨动着茶叶,“许家村那个许二柱现在在何处?哀家听说他被龙骑卫抓了起来,现在关在那个什么一扇门的大牢里?”
“太后放心。”徐公公勾起一抹奸诈的微笑,“谢凉已经在他们的身上动了手脚,他们已经忘记了有关月支国的一切,任姬韶渊有天大的本事也查不出所以然来。小主子的计划已经进行到下一步,吏部尚书的女儿已经被带到了幽谷,只要姬韶渊上钩,小主子定然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嗯。”太后满意的点点头,“在谢凉过来之前,尽量牵制着慕容,想办法别让他干扰了月儿在关键时刻出来搅局。实在不行就直接杀了墨千君,哀家要他们这几人彻底消失再无翻身的希望!”
“奴才遵旨。”
*
墨千君回到将军府后便急匆匆的赶去了练功房寻找墨长歌。
往日里这个时候,他都会待在练功房挥洒汗水,一年四季从不间断。所以,当墨千君踏入练功房,看到墨长歌静静的立在武器架子前怔然的发呆时,不由的眉心一拧,也立在原处注视着墨长歌那复杂的神情。
她老爹性子直爽为人干脆,从不会因为什么事情纠结太久,即便是被他挂念了这么多年的娘亲,也没有让他颓废丧志失去身为镇国大将军的风骨。
这是一个凡事都一肩扛起,风吹雨打都不能将他摧折的铁血硬汉,但他也因此养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弱点,那便是将心底的情绪清晰的反应在脸上。
“爹。”看着墨长歌心事重重的模样,墨千君轻唤了一声便朝他走去。
墨长歌像是受惊了一般猛然回神,并飞速将手心里攥着的东西收回了袖子里,然后轻咳了两声道:“君儿来了?”
墨千君眼睛微微一眯,懒得再打什么哑谜浪费时间,指着他的袖袋问:“藏得什么好东西不让女儿看见?”
她爹今日绝对有古怪。
联系到方才她收到的那张字条,墨千君忍不住猜测,是不是有人也给墨长歌塞了什么惊人的消息,这才惹得墨长歌神情古怪,大白天里浪费光阴在这里傻傻的发呆。
“手里拿的什么宝贝,给我看看。”墨千君拽着墨长歌伸手就往他袖袋里抓去,却被墨长歌飞速的移开,抓住她的手道:“没什么,君儿别闹。”
墨千君柳眉一扬,“我明明看到爹将手里拿着的东西藏了起来。怎么,什么东西是女儿也不能看的?”
“你这丫头,爹不能给你看的东西多了去了。”墨长歌没好气的戳了戳她的脑袋,“要看就去看六殿下的私物,爹的事情你别管。”
收起了方才那惆怅的情绪,墨长歌站定了身子摸了摸墨千君的脑袋,欣慰的说道:“看来六殿下将你养的不错,依旧是无法无天没大没小,爹也可以放心了。”
墨千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这话说的就跟交待遗言似的,她一点都不爱听。
“爹,你当殿下是在养猪么?什么叫把我养的不错,我这才嫁人几天你就不想管我了?”墨千君拉着墨长歌在一旁坐下,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敛,“女儿有事问你。”
“怎么了?”墨长歌微微一笑,爱怜的看着墨千君。墨千君直接将在一扇门收到的字条拿出,递给了墨长歌道:“你看。”
墨长歌一脸诧异的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