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却目无尊卑藐视天威。他不但拆了儿臣的济王府,还对儿臣以下犯上动手行凶,若非儿臣拼死逃脱,只怕父皇此时见到的便是儿臣的尸首。父皇,墨长歌有此举已与谋逆无疑!还请父皇降罪将军府,免得我姬家的天下终有一天改姓为墨!”
“放肆!”宣德帝的脸色全黑了下来,重重的一拍扶手对墨长歌斥道:“墨长歌,你好大的胆子!”
“济王殿下,你敢告诉皇上老子为何要拆了你的济王府么?”墨长歌的脸上未有任何惧色,不卑不亢的迎向了宣德帝怒气冲冲的目光,“济王他平白无故的掳走了老臣的女儿,还对老臣的女儿动用私行,害得老臣的爱女险些曝尸荒野。墨家世代戎马一生,却换来这样一个结果,皇上还是快些将老臣赐死了干净,也免得受此屈辱却连伸冤都不能!”
“爹……”墨千君看着墨长歌怒发冲冠的模样,将他通红的双眼和发抖的身体刻在了心中。
她低头看向面前的美酒佳肴,嘴角勾起了一丝幽冷的弧度,然后,伸手将小巧的酒杯握在了掌心,缓缓地走到了墨长歌的身边。
“爹。”墨长歌挨着他跪下,扬起那张遭人诟病丑名远播的小脸对着宣德帝,两行清泪直接顺着眼角流下,“皇上,臣女知道自己相貌丑陋,配不上天家皇子,单只是踏入皇宫便是给一众贵人添堵。济王殿下将臣女掳走,借羞辱臣女来羞辱六殿下,这一切全都是臣女的错,怪只怪臣女不该贪生怕死,未在皇上赐婚的时候便自行了断,害得爹爹为臣女伤心难过,还失去理智为臣女铤而走险,犯下了弥天大罪冒犯了天家威严。这一切,全都是臣女的罪过,臣女不敢奢求皇上的宽恕,只能以死谢罪,也免得日后再连累了爹爹和六殿下。”
说罢,墨千君将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摔,抬手捡起一块碎片便狠狠的朝自己的勃颈上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