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悚然,轻乐说:“这就是你方才说的血咒?”
易秋言点点头,“当时情景太过可怖,听闻那几个进去屋子的人后来都生了场不大不小的病,女人被草草收埋,女婴则被扔进了树林,他们打算让她自生自灭,谁知当晚就又天雷阵阵,还差点引起一场大火灾,村中的老人称这是不祥之兆,带领全村人要去捡回女婴,谁知女婴居然失踪了。”
“啊?”符音听得太投入,明知那女婴肯定活了下来还是忍不住问:“怎么回事?”
“他们在树林里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女婴,就以为她已经被野兽叼走吃了,众人心情惴惴回村时,突然听到女人住的屋子里传来嘹亮的啼哭声,赶过去一瞧,有一名和尚正坐在屋中打坐念经,而那名婴儿虽是哭声一声高过一声,却始终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符音觉得不对:“刚才不是说这女婴已经饿得只剩一口气了吗,就算和尚捡到她救了她,她也不可能恢复得这么快,才几天的孩子,怎么可能让村民一进村就听到哭声?”
轻乐说:“流传下来的故事不可尽信。”
易秋言直摇头:“不是和尚捡到的女婴。”
“那是谁?”
“不知道。”易秋言仔细回想了一下,“和尚说他游历到这个村庄,一进村发现家家户户空无一人,只有路经此屋时,里面传来细微的声响,等他进来一看,这孩子就在房子里内了。这故事我从小听到大,绝对不会弄错的。”
符音背后冒寒气,“接下来该不会说,是女人的鬼魂把孩子送回来的吧?”
易秋言若有所思,“也有这种可能吧,但故事里并没有讲。和尚打完坐,说这间屋子内怨气深重,有一厉鬼他超渡不了,又指着墙上血字说那是一种特殊的血咒,如果不能解开,不出一个月,村子里将无一人能活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