蕖捧着手里的罐子准备换个地儿了,这虫子吃饱了,一时半会儿怕是不会再出来。
逾白咬着果子见芙蕖要离开了,立马跟了上去。
他只能心疼地两口解决了手里的果子,还是追人重要。
可是这果子真的好……
逾白跟在芙蕖后面亦步亦趋,“怎么一个人来千毒谷了?很危险。”
她连人都不带一个,一个人跑来千毒谷,刚刚那个果子给他带来的甜蜜也掩盖不了现在心里的苦涩。
承墨……
承墨是他唯一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人,却也是他最讨厌的人,厌恶。
嫉妒……
芙蕖回头,“有没有吃的?”
中午了,该用午膳了,果子哪儿能管饱。
逾白老实回答,“没有。”
他出来地太匆忙,身上只有一些药和蛊、武器什么的,哪儿来得及带食物。
“我饿了。”芙蕖瞥着傻不愣登的某人。
逾白动作很快,抱着芙蕖就飞上了树,把她放在树上坐着。
“等我,我很快回来。”千毒谷虽然危险,但是食物应该还是好找的。
芙蕖微抬起的头点了点,“嗯。”
逾白在地上点了几下又不见了。
芙蕖坐在树上看了看自己身上还有多少能用来引虫子的东西。
没多少了,也不多臭长虫身上有没有,要是没有又得再找材料配……
真麻烦。
一只小白蛇在树枝上缠绕游走,对着芙蕖伸着细长的分叉舌头。
芙蕖捏着小蛇的七寸。
可以用来做蛇羹吃呢。
小蛇似乎知道自己要死了,对着她卖着巧,芙蕖突然从它身上看出了一丝可怜。
芙蕖把蛇扔出去,算了,长得和臭长虫还有点像,吃不下去。
都是白白长长的一条。
逾白提着一些食材刚回来,一个白色长条形的东西就砸在他的脸上,他下意识眯着凤眼,薄唇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