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是吓得神色一惊。
人言可畏,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谨慎。
刘武岳也是微微愕然,随即道:“殿下所言极是,是杂家太过心急了,不过这已是事实,倒也没什么可避讳的!”
“听说刘公公对字画古玩颇有造诣,不知可有此事?”
刘武岳捏着他那鸭嗓子,笑着说道:“殿下过誉了,杂家只是略懂皮毛……”
“刘公公这可是过谦了,本王府上有不少名人字画,怎奈本王眼拙,不能鉴赏其中真伪,所以刘公公若有闲暇之日,可到本王府上鉴赏一二!”
闻听庆王这番话,刘武岳的脸上是笑出了花儿:“哎呀呀,承蒙王驾千岁看得起杂家,那……”
刘武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庆王赵恺从秀袖中取出一枚令牌,亲自塞到了刘武岳的手里:“刘公公,这是本王的令牌,但凡刘公公有闲暇之时,随时可到本王府上品鉴叙旧!”
热忱到这种地步,刘武岳自然是心花怒放,于是识趣地将令牌收下,并十分谄媚的向赵恺拱手施礼:“那就多谢王爷了!”
“诶,公公这说的是哪里话?将来若有诸事,还得多仰仗公公提点才是……”
都是这人际场上的老手,所以赵恺这句话一经说出,刘武岳便知道了赵恺所指的是什么。
于是一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说:“王爷您放心便是,杂家定不负王爷所托!”
(写的匆忙,在修改错字句子,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