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拦住了男人,急声劝他道:“不要冲动,你把所有的事实都说出来,自会有人替你主持公道。你看,这是我的爸爸梁酌骟,也就是人称的赌王。”
男人一听阿冰这样说,再看到赌王,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赌王,这件事,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他指着五少,“这个人,这个人花钱雇佣我们兄弟五个到盈满利吃钱,事成后非但不给我们说好的钱,还要杀我们灭口,我四个兄弟全都给他杀了,只有我一个人,幸亏、幸亏这位梁七少救了我,才幸免于难。”
这番话说出来,客厅的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气,齐刷刷地看向了五少梁少法。
梁少法气得双眼凸出,指着这瘦男人怒道:“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干了这些事,拿出来,空口无凭,我可以告你诽谤!”
瘦男人咬着牙,一脸血海深仇的模样:“就凭你手上戴着的金表,那晚上杀我们的人在车上,我只看到他抬手拿着枪,他的手腕上,戴着和你一样的金表!”
梁少法怒:“我手上的这只表,不过上百万而已,a城多的是人有戴!仅凭这个,你凭什么指认我?”
瘦男人头上也是青筋暴突,他指着梁少法吼道:“没猜错的话,金表是有很多人戴着,可是会用左手拿枪的左撇子却不多吧。还有,我当时看的清楚,你左手腕上有一颗痣!你把袖子捞起来,看看上面是不是有那颗痣!”
他这吼过,梁少法顿时就呆住了。
不仅如此,二太和六小姐也都呆住了。
五少梁少法,确实是个左撇子,这梁家人都是知道的。
非但如此,他左手腕上,确实是有一颗痣。
赌王冰冷的眼光,不仅看向了梁少法。
梁少法霎时惊慌了起来:“不、爸爸,我没有,我绝对没有,我没有杀人,就算我真的要干这种事,也会找人去干,我怎么可能亲自出手,这不可能爸爸……”
“怎么不可能?”阿冰悠悠然插嘴道,“栽赃陷害我这样的事,还是杀人越货的大事,你怎么放心让其他人去干呢?必然是要自己亲自动手,才放心了。”
“你以为我是蠢货吗?”梁少法怒而反驳,“杀人是要坐牢的,我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前途这般毁掉。”
“你不想毁前途,”阿冰的神色瞬间变得阴沉,“所以你就来毁我的前途?为了毁别人的前途而把自己毁掉,这么蠢的事情,想想你确实不应该干才对。”
“你……”梁少法的头脑哪里灵活得过阿冰,被他这么一绕,顿时结舌。
一旁的二太紧张得,手都搅了起来,不由得看向了端坐在旁边的三少。
三少给二太一个眼神,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自己却又再度不动声色地看向了阿冰。
阿冰却看着瘦男人,语气却温和起来:“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一一详细告知大家吧。”
瘦男人再度看向了赌王,恭恭敬敬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五个人,常年都在外地赌钱。有一天,有人联系到我们,说有一笔大买卖,和赌钱有关的,要找我来a城做。”
“这桩买卖是这样的。就是我们五个人,到盈满利来赌钱,有一个百家乐的荷官会和我们配合,让我们五个人赢钱。但是赢的钱,我们必须按照规定,存入某个账号。等到这事情结束以后,对方会把同等数目的钱,再打到我们的账号上,算作我们的酬金。”
“我们五个人,老老实实的按照雇主的要求,每隔几天就到盈满利,和这位叫cindy的荷官合作,赢的钱,全都一分不少的打到了那个账户里。可是,就在我们完成最后一笔交易的时候,突然间,他!就是这个带金表的人,突然想要杀人灭口,我的四个兄弟都给他杀了。只有我被梁七少救了下来。”
瘦男人说完之后,赌王便看向了一旁站着的女人。
她是一个年轻圆脸的女子,从进来到现在都只是低头不说话。
“是这样的吗?”赌王问这个女人。他已经猜到了女人就是那个以生病请假为由消失的荷官cindy。
女人怯弱地点了点头:“是、是的……”
阿冰又对女人道:“你是谁,在这件事从起了什么作用,全都一一告诉我爸爸吧。”
女人继续用小声地声音说道:“我叫cindy,在盈满利百家乐三场2号台做荷官。一个多月前,五少找到我,说要我配合几个人出千,让对方赢钱,至少每次都要赢十万以上……”
“cindy你!”梁少法脸色苍白,指着cindy。
cindy顿时哭了起来,她不断对着梁少法鞠躬:“五少,对不起,我本不该说这件事的。可是那五个人都出事了,他们都被灭口了,我好怕自己也会……五少,我也是被逼的,我真的不想出卖你。”
梁少法此时正是浑身发抖,半句话也说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