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边吃痛的皱着眉,懵懵懂懂的傅岚烟也伸手做了一个碰杯的动作。
雷曜和程骁爬上前,看见她们俩这副德行,差点没吐血。
周围的人纷纷都往这边看过来,好几个服务生听见动静也赶了过来。
结果,这俩女人还在那里干碰杯。
程骁被逗乐了,背过身去一阵偷笑。
雷曜气狠狠的瞪了一眼被压在下面哭哭笑笑还不停喊着干杯的女人,免不了在心里一阵磨牙。
傅岚烟,回去再收拾你!
俯身就去拉压在她身上的米歇尔,奈何那女人跟八爪鱼似的抱着傅岚烟就是不松手,还把她当成枕头一样,舔舔唇美滋滋的睡着了。
雷曜气得想砍人,再一抬头一看程骁居然还在那里幸灾乐祸的偷笑,他提脚就往他小腿上踹了一脚,“笑个毛线笑,还不快帮着扶人!”
吃痛的嗷叫一声,程骁赶紧上前帮忙。
各自扶着一个女人站起身,程骁笑道,“这到底算谁赢啊?”
“不知道!”不耐烦的一声吼过去,雷曜打横抱起不省人事的傅岚烟就往门口的方向走去,“你把账结一下,顺便把米歇尔送回去!”
目送着他堂而皇之的离开,程骁一脸的狂躁,“关我什么事,凭什么让我帮你收拾烂摊子!”
抱怨归抱怨,视线无意间落在怀里醉的一塌糊涂的法国女人身上时,程骁还是打从心里敬佩这个女人的。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个勇敢的人,敢与直面自己的感情。
不管结果会不会改变,至少争取过,也不会留下遗憾。
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往吧台上一丢,程骁自叹倒霉的抱起米歇尔就去追雷曜了。
早知道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都成免费劳动力了,这算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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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雷曜双手抱肩,一脸阴鸷的瞪着床上睡得好不酣甜的人。
死女人,不能喝就别逞强,这个鬼样子到底是喝了多少。
还不知脸红的在那里跟米歇尔那个色女讨论那么露骨的话题,还好他跟程骁在跟前,要是他们不在,她们两个人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越想越气,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可是看见睡梦中的她,一下子挠挠脖子,一下子又抓抓胳膊,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心里也就软成了羽毛。
闷哼一声,走上前,抱着她去浴室帮她洗澡。
这女人有洁癖,不洗干净就睡的话,估计明早起来皮肤都被她给挠破了。
放好了热水,搂着她坐进浴池里。
除去她衣服之前,雷曜先帮她把脖子上高领羊绒衫外面的金链子摘掉了。
瞅了一眼手里那根老掉牙的金项链,雷曜差点没笑出声。
这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戴这种土的掉渣的金项链。
前面那个桃心最俗,就跟照相的时候比剪刀手一样。
不过看那链子,似乎是有些年代了,没准儿是她妈留给她的,为了保险起见,雷曜还是很小心的帮她包起来放到了台子上。
扶着她靠着浴池的一侧躺下,雷曜挤了点沐浴露往她身上搓,掌心滑过她白瓷一般的肌肤,下身立刻就有了反应。
该死的,这几天下来,对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看一眼都想要,别说这会儿还任他摸。
也想忍着,毕竟她都喝醉了,可是腹下的帐篷支得老高,他想控制都难。
随便的撩拨了几下,即便是醉了,她的身体还是本能的起了反应。
分||开她的腿,将她抱进怀里,就那么搂着她站在浴池里,吻住她夹杂着酒香的诱人红唇,狠狠的索要……
醉醺醺的人好几次都被撞醒了,迷迷糊糊的想推开他,可都被他强悍有力的力度又给折磨的昏死了过去。
直到最后实在没力气了,直接倒在了他肩上,她也就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他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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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睡得正酣,却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得不得安宁。
吻了吻旁边醉酒外加被他榨干的人,雷曜烦躁的着一件浴袍去开门。
半道上都在心里咒骂,该死的,到底是谁,这么早,赶着去投胎么!
打开门一看,居然是米歇尔,他不免吃了一惊。
换上一套职业装的米歇尔,笑着的用意大利语跟他道早安,“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