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就是你说的要告诉我的好事吗?我是不是应该夸夸你。”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个马天尼,应该就是她的指导者吧。
对待堪称半个师父的指导者都能这么无情,他实在想象不出来,这人会对什么人动真感情。
她就像没有脚的鸟,一生只会落下一次,那便是死亡。
所以,纵使中间过客无数,他也不觉得,她会为了谁而停留。
觉得得到这人一时的兴趣,便认为自己是真爱的人,都是傻缺,他只觉得他们可怜。
就像那个黑麦威士忌。
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时间总会证明一切的。
“你想夸就夸喽。”
她耸了耸肩,停下了舞步,终于看上去不像舞蹈僵尸了。
——真遗憾,这次还是没法征服音游这个小玩意儿呢。
如月枫看向也跟着停下的琴酒,他似乎下意识的想扶一下帽子,然后才发现自己没戴帽子。
“下次任务和我搭档吧,咱们去意大利。”
他抬眼看她,像是在观察,又像只是单纯的看她,“为什么。”
“我要去跳比萨斜塔!”
“好。”, ,
琴酒言简意赅的评价道:“你的手不像。”
那是一双只适合阳春白雪,不适合舞刀弄棒的手,他从中看不出来半点的里世界第一杀手的影子。
——游戏又不可能每个细节都处理那么好,真有玩家会连手部都要注意去捏一下吗?
女人唔了一声,笑眯眯的伸出手,将胳膊肘放在桌子上。
“这样吧,你和我掰个手腕,你赢了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我赢了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如何?”
琴酒看了一眼虽然算不上瘦弱,但绝对也没多少肌肉的胳膊,觉得这或许是躲在幕后的K所作出的考察,于是回道:“可以。”
然后他就输了。
对方像是磕了大力士水手菠菜一样,用一种*这是人吗?*的力量,压倒性的获得了胜利。
她对着微微睁大了眼睛的他笑,指了指中心的舞池,“你得陪我上去跳一段。”
人都是慕强的,在对方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之后,琴酒自然而然的也收起了自己的轻视。
他瞥了一眼舞池,那里空空如也,上去了就是他们两个人一起丢人,“我不会跳舞。”
她看了一眼他的数值表,“不,你会。”
琴酒冷静道:“我只会芭蕾。”
“那就上去跳芭蕾。”
“忘了怎么跳了。”
她歪了歪头,“你这人都已经输给我了,还敢这么嚣张?你是要赖账喽?”
在对方的地盘和人打起来,天然就不占优势,并且,也没必要为这么点小事翻脸。
琴酒站起身来,“最多在那站个桩,你愿跳什么就扶着我跳。”
她笑了一下,“其实我也不会跳舞,我只会扭扭。”
——主要是,虽然屡战屡败,但她还是想挑战一下音游。
然后她一个拍都没听明白,完全就是瞎跳。
琴酒也无语,“不会跳为什么要上来?”
然而女人非常的理直气壮,“只是想玩啊。”
——玩家玩游戏,有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啊!
之后的招揽很顺利,但琴酒觉得,这个新人实在是太过随心所欲,万一再拉他去跳舞,他真的会忍不住给她一个子弹,所以就直接丢给了马天尼,让他去带。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明明是他把人招募进来,但却并不是人的指导者。
并不是因为劳模太忙,完完全全是因为气场不和不想带人。
后来,再听到她的时候,是她取得了代号【血腥凯撒】,然后脚踏十八条船,船之间打起来了。
她当时在和伏特加说话,满脸的无辜,“我冤枉啊,我大好青年,从来不干这种坏事,一定是有人污蔑我,你们可不能听信了谣言!”
琴酒对不影响任务的事情都毫无兴趣,没听她说完,就直接走了。
他在对面的大楼上,搭好狙击/枪,通过狙击镜瞄准目标。
然后,便在狙击镜中,看到了先一步杀了目标的血腥凯撒。
她好像看到了瞄准自己的狙击镜一样,歪了歪头,抬起脸来,对着他笑。
琴酒当时就直接收枪走人了。
而等到上了车,伏特加在前面安静开车,他则是在那闭目养神,她突然开口说道:
“据说狙击手在冬天的时候,会在嘴里面含一块冰,这样子就不会因为呼出来的热气暴露了。”
她转头看向他,闪烁着的眼睛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所以,你含了吗?”
琴酒懒得理她,只是冷冷的说道:“与你无关。”
虽然顺利完成了任务,但是被人抢了人头,这使得他非常之不爽,总有一种力气使了一半就散了的感觉,总之不爽。
血腥凯撒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用手撑在他身旁,翻身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取得了代号之后就是平级哦,琴酒。”
琴酒的头顶冒出了一个井号。
他对于成为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