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辞了快工,走得匆忙,行李又少,只拉着一只红色拉杆箱,轻飘飘地就走了。
她留下了一个谜,也留下了一地风言风语。
花枝离开次日,便有人声称,前几日,她与品质副总欢爱时,被副总妻子带人逮住,抓了个现行,将她剥了个精光,让许多路人大饱眼福,啧啧赞叹。
花枝哪里受过这种屈辱,无地自容,只能一走了之。很快,关于她的桃色新闻,成为工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大家热烈讨论,乐此不疲。
回到宿舍,强马几个舍友,专门召开卧谈会,还原当时场景。舍友们言之凿凿,如同亲历。
他们谈得津津有味,热火朝天,庆生听在心里,极不是滋味。但又不敢站出来制止,或者反驳他们。
庆生明知,自己与这事无关,却总忍不住去想,那个发错了的短信,对花枝造成的困扰到底有多深,继而深深自责——她被迫离职,难道真的和我毫无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