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江宁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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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裴辞浑身一颤,愣了一下,惊讶又很委屈地看向裴止。
如果不是迟钝的痛觉,他会以为对方什么都没做。
他竟然被打了。
上一次被打还是在五六岁的时候。
眼泪比迟钝的感官和思绪还要快一步,霎时流了出来。
浴缸中的水因为又进来一个人而漾出流淌在地上。男人的气息笼罩在头顶,腰间的黑色颜料被大力搓揉着,不用说肯定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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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后,他只知道模模糊糊的哭了,眼泪簌簌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