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腰杆,就见到朱怡镔也领着人出来。
北王如此肆无忌惮,无非是以教主为依托,我若动他只怕会令教主不满……妙语暗暗想道。
但他可以断定,应该是出什么事了!
“多事之秋啊!”朱怡锂叹道。
从京城出发到现在,她对外都蒙着面纱,而且还戴着兜帽,侍卫们根本不知他的样貌。
实打实的说,此时朱怡钛有些懊悔,暗道不该为几十上百两银子,惹出现在这些麻烦事来。
或许是因为自己来了,燕藩各种布置排场,才把他们的家底掏空了,以至于发不出俸禄来。
“有事?”朱景洪冲外面喊道。
当然,最重要的是西北战局不容有失,王培安这般做事严苛的官员,对皇帝来说确实非常有用。
其实朱怡锂跟朱伯汲不熟,之所以称呼对方为好侄子,是因为这晚辈给的好处实在太多。
“是!”
奉国中尉朱怡锂,通过跪舔朱怡镔父子,方才在王府混了个管事的职位,最终目的自然是为捞好处。
“见我?谁要见我?”
提笔蘸墨,朱景洪笑着说道:“我自然要写!”
“儿…臣…朱…景…洪…叩…问…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