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去找黄金。”
余天成没有急着开口,他不开口,迟衍衡也不急。应晚晚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她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这样的气氛,真的是——
“她是——”余天成端起茶又喝了一口,目光扫向应晚晚。应晚晚心神一震,整个人一时高度戒备之中。
“她是我婆娘。”迟衍衡将应晚晚的手往自己身边一拉,倒是一点也不避讳:“之前她救过我一次,被警方通缉。后来被金哥的一帮兄弟追杀,她又帮了我。”
应晚晚不出声,这个男人,真的是什么话都被他说完了。技女,精神病,通缉犯,现在又变成他的救命恩人了。真是——
迟衍衡在此时伸出手将她的肩膀一揽:“她对我仗义,我自然也要对她仁义,所以把她带来。希望成哥理解,也给我婆娘一个容身之处。放心,她听话得很,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坚定,揽在应晚旬肩膀上的手却略有些收紧。那是一种信号。要将她护在身侧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