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松了口气。拿过病床前挂着的病历扫了一眼。
“39.7?”她挑眉,眼里有几分打趣:“烧成这样还问我来干什么?你病了,我是医生,来给你治病。”
“我已经好了。”应隽天连睡了两天,这会精神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回去吧。”
把自己那个鬼样子收拾收拾好再来,就这样看,她的脸色比他这个病号还难看了许多。应隽天略有不满,对她,亦是对自己。
“张嘴。我看看。”宣墨筝并不听他的,参见要他配合自己。应隽天忍不住,又白了她一眼。却是配合的张嘴。
宣墨筝检查了一下:“恩,没事,扁桃体没有发炎。”说话的时候,将手扣向了他的手腕那里。
季东赫的脸色又是一阵怪异:“宣墨筝。”
她学的不是外科吗?什么时候还懂中医了?
宣墨筝也不开口,只是认真听脉。然后轻轻的就是有些虚火。吃点败火的药就好了。宣墨筝在心里想,回去要让阿姨炖什么沁了。
“我说了,我没事。”应隽天抽回自己的手,这才看到了,立在一边的姜伊柳。梦境是梦境,现实是现实。他不会把姜伊柳当成是小胖妹。
“姜助理,我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姜伊柳站着不动。神情看着宣墨筝,略有挣扎和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