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因为自己而影响在水一方。
她的声音很轻,透着几分沮丧,他抱着她,看不到她的脸,却可以从她的声音中听出她此时的心情。大掌向下,轻轻的抚上她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
阮绵绵原来还不想哭的,可是他这样的举动,却让她的眼眶泛红,竟然有了落泪的冲动。
“隽邦——”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双手环紧了他的腰,那种被压抑的,委屈的感觉又一次涌上,她是真的想哭。
“没事。交给我吧。”应隽邦轻描淡写。明明在她看来是很严重的问题,偏偏他只用一句话就解决了。
“隽邦?”她咬着唇,极力克制自己想哭的冲动:“对不起。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这样。”
她想到他说他妈妈要见她,她想到应隽邦“妈妈”曾经说过的,她配不上应隽邦。以前她不认为,也没有感觉,总认为自己只要努力再努力,就一定可以站在他身边,成为一个跟他比肩的女人。
可是现在她才知道,是她太天真了。
真的是她太天真了。她连这么小的事情都处理不好,又怎么可能配得上他呢?
“不要多想。”应隽邦的手停下来,重重的搂了她一下:“把一切交给我,放心吧,没事的。”
“可是——”她的证据没找到,她没有办法向金点子大赛的评委证明自己的委屈。
“没有可是。”应隽邦终于松开了手,退后几步:“把问题交给我。”
“不是啊。你不知道问题有多严重,这次——”阮绵绵想说什么,门铃响了,送外卖的人进来了,阮绵绵的声音停下了。
应隽邦将外卖放在餐桌上打开,转身看着她:“过来吃饭。”
阮绵绵摇了摇头,明天就是第三天,她真的不知道,应隽邦现在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最重要的就是传奇的案子吧?如果一开始没有得到还好说,可是现在得到又失去,他要怎么向股东交代?
只怕到时也只有炒她鱿鱼了。而她一个被金点子大赛禁赛的人,离开了在水一方,她还能去哪里?
“过来吃饭,不要想了。”应隽邦又叫了一句,阮绵绵却依然坐着不动,刚才折腾得太厉害,她现在都还有些不舒服。
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脚都麻了,她不是不想动,而是真的动不了。
应隽邦不叫了,他走过来,伸出手将阮绵绵抱了起来:“说了交给我,还这么苦着张脸?”
“我——”阮绵绵摇了摇头,眼角还有一滴泪,几乎是下一秒就能落下一般。
“相信我,乖。”应隽邦抱着她去了餐桌前坐下,将筷子递给她:“现在先吃东西。”
“隽邦——”阮绵绵深吸口气,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如果一定要找一个人为这件事情负责,你把我开除了吧。其实我不做策划,也可以去做别的。”
找份其它的工作,总饿不死自己的。她不介意的。她这样想的时候,却觉得心痛得要死。
她坚持了这么久,努力了这么久,就是想在广告业混出一片天了,如果真的不能做广告,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做什么。
应隽邦的眉心拧了起来,狭长的眸闪过一抹无奈:“说什么呢?吃饭。”
阮绵绵接过他手中的筷子:“我是说真的。”
她不信他不懂,开除她,可以让在水一方的名声得以保全。除了她,在水一方还有其它的优秀的策划,比如邱映彬,比如祝英台,还有颜如玉,其实都不错。真的不是非她不可,她也没有她想的那么重要。
“我说,把一切交给我,我也是说真的。”
应隽邦的声音淡淡的,却有一股不容拒绝的坚定。阮绵绵不开声了,她也是真的饿了,将餐盒拉到自己面前,她开始吃饭。
她终于肯进食了,应隽邦也跟着坐了下来,神情略有放松。
阮绵绵心里有事,随意吃了点就不肯再吃了,应隽邦却又逼着她让她把饭多解决一些这才放过她。
吃过饭,两个已经睡过一会的人自然是睡不着的,窜在沙发里,阮绵绵也已经冷静下来了,不管应隽邦是不是真的能解决这件事情,她都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在应隽邦的要求下,她把自己原来准备好的证据给他看。
最早写出来的策划,她画的素描,还有当初根据那些调查而做的统计表。她对金点子大赛抱了很大的期待,所以花了很多功夫,也很努力。
“这些就是全部的资料了,我电脑里还有一份。”阮绵绵看着他翻看资料的动作,声音很轻:“事实上,我今天为什么会去找李暖心,也是因为初然说看到了她。”
“初然出车祸的头天晚上,就是因为看到李暖心去拷贝我的策划。”想到初然还因为她的事而出了车祸,阮绵绵更加难受:“她就是心急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