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老爷了血压又高,偏偏又喜欢自己给自己找气受。
加上应晚晚之前又带回那样的答复,还真是让人头疼:“之前小妹已经去找过隽邦了,不过他态度好像很强硬。完全没有松口的意思。想他惯来会听你的话。你有空好好劝劝他。”
宣墨筝门牙一紧,舌头传来丝丝痛意。舌头被她咬破了。鲜血的味道让的眉心拧起,只是看着应今天,她突然又笑了。
“他几时听我话?你倒真看得起我。”咸腥的鲜血味道让她十分不舒服。脸上的笑其实也是极为勉强。之前的时间,她已经在手术台上站了有近七个小时。她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时的她是个什么模样。
刚才从走廊经过时,她甚至看到了自己脸上的苍白之色。可是她的丈夫,她在这个世界上应该是最亲密的男人。看到她连一句问候都没有。
这就是你的丈夫。宣墨筝,你早应该看清楚才是。
“听或者不听在他,说或者不说在你。”她脸上的郁结之色,应隽天一点也没有注意到。
想到应隽邦也是头疼:“反正还有几天就是重阳节,你一定要让他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