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破了皮,渗出些淤血,像是被人打过。 桌上半盏油灯晃着昏暗的火,杜长卿坐在阿城身边,低着头一言不发。 陆瞳静了静,问“出什么事了?” 铺子里深寂,过了一会儿,杜长卿沙哑的声音传来,带着强自压抑的疲惫“熟药所的人来了。” “熟药所?” 他抬起头,露出一张鼻青眼肿的脸,恨恨道“他们不让我们卖‘春水生’。”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