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那换个动静小点儿的不就得了?
眼瞧着软包子似的脸愁的皱皱巴巴,和个小苦瓜一样。
江灼收起吹风机,压下徐温头顶窜起来的呆毛,三两下把洗漱台的水渍收拾干净,拉着人出去换药。
边走边以徐温惯有的思维方式思量着对策,语调轻缓地说道:“你呢,不要纠结,也不用急于自证。”
“想感谢的话,就请我吃顿饭吧。”江灼把松动脱落的纱布拆下来扔到垃圾桶,药膏挤在棉签上小心翼翼地擦着伤口:“唯一的要求,就是实惠管饱,你知道我的饭量的。”
“行!你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吃多少吃多少!”听到这话,徐温一直以来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承诺道。
“噗嗤——你倒是豪气。”
说句实话,交朋友这一行江灼也是门外汉。毕竟从小到大都是被捧着簇拥着,只要挥挥手就有大把的玩伴 ,身边除了几个发小,还从未这么费过心思。
别人怎么社交江灼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骨子里自己跟纯善这个词也沾不了多少边儿,也并非无私付出不求回报。现在做的,说的,多多少少带了几分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