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看着云姝荷冷淡的眉眼,谢槿之忽觉心疼,也不知道她究竟是经历了多少次失望,才能如此平静的说出那些话……
勤政殿。
目送永臻离开,皇上才揉了揉太阳穴神色不虞。
李德海见状为了缓和皇上的不愉快道:“皇上,瞧着五皇子是个刻苦上进的,今日一整日都在一旁试着学习处理奏折,却没有一点怨言,这下怕是连午膳都还没用呢……”
皇上闻言也有些欣慰:“是啊,永臻是个好孩子,至少……比他三哥好。”
李德海这下不敢说话了,他可不敢议论三皇子的是非。
皇上不管李德海是什么态度,他越想心中火气越大,干脆端起茶盏重重放在桌面上,语气森然:“真是不对比朕都不知道云永枫是这样个性子,李德海,你今日也瞧见了,他犯了如此大的错事朕都未曾责罚,不过禁足而已,他不仅不知感恩,还和宁远侯等一众官员结党营私当众威胁朕!”
“真是岂有此理!”
“皇上,气大伤身呐,三皇子也许只是一时糊涂……”李德海鹌鹑般低下头劝慰。
皇上不再说话了,只定定看着勤政殿的门,眸中怒火与不知名情绪交缠在一处。
半晌后,他才道:“李德海,传旨下去,停了三皇子的一切课程,专心禁足,他何时安份了何时再解了禁足!”
“另外,苏贵妃忧思成疾需要专心静养,吩咐内务府将苏贵妃的绿头牌撤了吧!”
圣旨一出,宫中乃至宫外的大臣都知晓是要变天了,也瞬间了悟皇上的意思,皇上这是有意压制苏氏一族和三皇子。
一时间,从前巴结三皇子和宁远侯的官员都生怕危及己身,除了上朝外一律闭门谢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