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家的那位不是吗?”
“傻瓜,你以为我娶的那位就是什么善茬吗?我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作为补偿,我会让他得偿所愿的。”
白溧突然觉得司柏齐真的很会识人,他确实不是什么善茬,但得偿所愿的只能是他,而不是卫家。
“我希望你能和那位沟通一下,我希望能尽量减少伤害。”
“好了,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我都会安排好的,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养好身体。
医生说六小时后肠道功能恢复了就能吃点流食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溧也是第一次做手术,他哪里懂这些。
“怎么才是肠道功能恢复呢?”
司柏齐听到这个问题,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猥琐,他凑近白溧的耳边吐出两个字,呼出的热气喷撒在白溧的耳边,痒得不行。
但很快那股热气就急速升温,染红了白溧的耳朵。
他红着一双眼睛瞪了司柏齐一眼:“胡说,怎么可能这样。”
“怎么不可能,真的就是要放屁。你试试,放出来了给我说。”
白溧的脸羞得通红:“我才不要跟你说,你肯定是骗我的。”
司柏齐哭笑不得:“那我让医生来跟你说,你总会信了吧?”
“别!”
司柏齐作势就要去按床头的铃,白溧一激动也忘记了自己刚做了手术,伸手去拉司柏齐,这下可好了,牵扯起了伤口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气。
“嘶……”
司柏齐的脸都吓白了,连忙查看白溧的情况:“小傻瓜,那么激动做什么?让我看看伤口有没有事?”
“别看,一定丑死了。”
“不丑,而且我不会让你留疤的,让我看看伤口出血了吗?”
“你别看我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