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地把田箩的被子又往上拉了拉,直到堪堪覆在她脖颈边缘才作罢。嗯,这样就不会露出来了,宁惟庸很满意。
“你动作轻点,别弄到她伤口了。”扶坤突然看到宁惟庸匆匆帮田箩拉被子,担心宁惟庸没轻重压迫到田箩伤口。
“我有分寸。”宁惟庸不耐烦地回了一句,突然觉得扶坤关心田箩让他有点不舒服,就好像他不会关心田箩似的,更有种奇怪的仿佛心中隐秘被窥伺的不虞。
扶坤大大咧咧地继续喝汤,没注意到宁惟庸话语中那难察的情绪,“不过按理说她昨天就该醒了啊,我用灵力探过她经脉了,没有异常啊。”扶坤皱眉不解。
而就在他话音落下的一瞬,田箩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