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驱车去了附近的酒吧。
他不是个嗜酒的人,但心情不好的时候,偶尔会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他点了几杯浓度很高的烈酒,一个人坐在吧台,一杯接一杯地喝。
会所内歌舞升平、纸醉金迷,而他却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偶尔有美女端着酒过来搭讪,也被他冷着脸赶走了。
虽然放纵,但他却懂得克制自己。
酒过三巡,陆屿深已微微有些醉意。他掏出手机,拨通了陆时凛的电话。
这些年,陆时凛似乎成了他唯一的倾诉对象,只要心情不好,他都会找陆时凛吐露心声,聊以慰藉。
此时的陆时凛刚下班,接到陆屿深的电话时有些意外,关怀问道:“屿深,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哥,我喝多了,你来接一下我吧。”
“你在哪?”
“魅色酒吧。”
陆时凛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无奈:“我马上过来,你喝了酒千万不要开车,在那等我。”
“嗯。”
二十分钟后,陆时凛出现在魅色酒吧。这是他第一次来,但他很快便在人群中捕捉到了陆屿深的身影。
他大步上前,扶着微醺的陆屿深走出了酒吧,上了他的车。
汽车一路疾驰,路上,陆屿深望着车窗外一幕幕掠过的风景,陷入了沉思。忽的,他黯然开口:“哥,我难受。”
陆时凛侧头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了?”
“我……有苦难言,真的难受。”
陆时凛听懂了他的话外之音,无言了许久。
良久,陆时凛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看着陆屿深,轻声安慰:“既然这么煎熬,那就跟她坦白吧。”
陆屿深闻言一顿,忽然便沉默了。
似纠结,又似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