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歆不记得这一晚和陆屿深是如何翻云覆雨、热火朝天了,她只记得自己似乎很主动,缠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醒来后,她顿时后悔不已。
简直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不小心染指了自己的老板,还有比这更恐怖的事吗?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药力竟然这么猛,让她瞬间玉女变yu女?
陆屿深醒来后,肯定又要笑话自己了。
温歆很是苦恼。
她实在想不到法子应对,那便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陆屿深昨晚不遗余力,似乎累得不轻,此刻正睡得很沉。
温歆没有惊扰到他,忍着身下的疼痛,悄悄捡起地上的衣服,轻手轻脚地套在了身上。
可衣服穿到一半,她却懵了。
怎么衣服扣子全崩了?裙子的拉链也坏了?
她这才恍然想起,昨晚陆屿深似乎毫无耐心,几乎是一把扯开了她的上衣和半身裙。
她不禁暗自吐槽,这狗男人,简直就是饿死鬼投胎!
无奈之下,她只能捡起陆屿深宽大的衬衫套在身上,然后找到自己的手机,蹑手蹑脚地走向了房门。
眼看着就要逃出去了,可却在节骨眼上,被人出声喊住。
“温秘书,你这是睡完就跑?”
温歆做贼心虚般转过头,对上了陆屿深投来的意味不明的视线。
他正坐在床头,上身光着,身下虚盖着薄被。他的发丝有些凌乱,睡眼惺忪,但丝毫不影响他的英气。
温歆想起昨晚的激烈场面,一时窘迫。 她心一横,张嘴便道:“陆总,昨晚的事都忘了吧!”
“忘了?”陆屿深双手抱胸,轻笑出声,“我守身如玉27年,轻而易举就被你吃干抹净了,叫我怎么忘?”
“……”温歆无言以对。
陆屿深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忽然掀开了被子,大长腿往地上一迈,不着寸缕的身体顿时袒露在空气中。
眼前香艳的一幕让温歆大为震惊,她面红耳赤,忙不迭地转过身去。
“……陆总,你暴露狂啊!”
陆屿深却丝毫不在意,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边穿边戏谑:“害羞什么,昨晚不是都看过了吗?”
“……”温歆干脆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失忆了,昨天的事都不记得了。”
“失忆?”
陆屿深系上裤腰上最后一颗扣子,随后缓缓走到温歆面前,扳过她的身体,使其面对自己,一板一眼道:“既然忘了,那我不介意再跟你重温几遍,让你全部想起来。”
“……!”温歆瞪大眼,忙不迭地摇头,“不了陆总,我我……我突然又想起来了!”
“呵。”陆屿深轻笑,勾起她的下巴,玩味道,“既然都想起来了,那你是不是该对我负责了?”
“负……责?”
温歆看着眼前这张清逸俊秀的面庞,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他的脸上有几块淤青,似乎是昨晚与陈瑞鹤打斗留下的痕迹。他目光灼灼,定定地看着自己。
温歆眼神闪躲,视线忍不住往下移,停留在他宽广结实的胸膛之上。那上面一道道深浅不一的抓痕,似乎昭告着昨晚的干柴烈火。
她干脆扭过头,牙一咬,心一横:“陆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该不会玩不起吧?”
“玩?”陆屿深的眼中染上了一丝阴骛,“我跟你来真的,你就只是跟我玩玩?”
“……嗯。”温歆的声音毫无底气。
陆屿深近乎咬牙切齿:“昨晚是我的第一次,谁允许你玩的?”
温歆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说的好像谁不是第一次似的。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脖子一梗,语气恶劣地开口:“东西长在你自己身上,又不是我让它硬的!”
“……”
陆屿深反而气笑了,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逐字逐句道:“温秘书,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牙尖嘴利呢。”
温歆心虚地眨眼。
“昨晚到底是谁热情似火,一个劲地缠着我,求着我要了她的?”
“……你明明可以拒绝的!”
“你缠得这么紧,搂着我不撒手,我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怎么拒绝?你真当我是柳下惠了?”
“……你这是强词夺理,明明是你自己心怀不轨!”
“嗯,”陆屿深却并未反驳,点了点头,“我确实一直对你居心叵测,既然事情都发生了,那咱们就好好面对它,别逃避了,嗯?”
温歆哭丧着脸:“我面对不了,我只想逃……”
“你这是什么渣女语录?”
“陆总,求放过……”
“那谁来放过我?”陆屿深定定地看着她,目光执着,煞有其事道,“我是个正经人,从小就思想保守,你既然玩了我,就一定要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