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么?他唯一的软肋便是你,当然只能从你下手。”
或许是一切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尉迟辉倒也不装了,直接实话实说。
沉鸢听着他所说,虽然有预料到会是他的主意,但对于她是裴昭雪软肋一事,她并不赞同和理解。
少女眉头死拧,看了眼等在外面,没有跟过来的青年,问尉迟辉,为什么会这么说?
“他彼时心中并无我,你便是拿我挟持,他也不一定会有十成的可能性被你挟持成功。”
“心中并无你?”尉迟辉听笑了,想起他们二人已经和离一事,唇角上笑意真切了几分。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他好像听见了什么十分有趣的事,哼笑几声过后,突然谈及起他和裴昭雪。
他仰头看着沾满脏污的牢房石屋顶,沙哑着嗓音道:“我这一生,处处几乎都被裴昭雪压制一头,才华上是,容貌上是,就连家世上,在最后也是。”
“我本以为,就连喜欢的女人也是,现如今来看,倒也不全是,你当时虽拒绝了我,但而今似乎也没有真的接受他,如此,我总算有一件事是和他打了个平手。”
尉迟辉说罢,又吐了一口血,精神状态愈发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