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毫的锋芒和不得体。

他开始对自己一手教养出来的女孩儿，投入更多的心思和情感，看着她一点点变得乖巧，对着他温顺讨好，他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甚至享受到拿捏人性的征服感和取得成果的愉悦感。

渐渐地，他开始把乔予鹿看作自己的‘心血’，私藏品，不允许其他人对自己的杰作不满和挑剔。

不知道什么时候，乔焰开始迷失自我。

对乔予鹿的管束和调教逐渐变了意味，开始限制她的喜好，并不自主地把自己的喜好，强加在乔予鹿的身上。

然后面对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完美女孩儿，感情逐渐扭曲，跨越了道德的底线。

“一年，训骂，抄书，挨饿，责罚，禁闭，抽打。”

“我渐渐沉溺了自我，变成他们想要的样子，终于能得见天日，重拾自由。”

乔予鹿抱膝坐在紫藤花下的摇椅上，迎着暖阳和春风，平静诉说着‘当年’，语调平静无波无澜，好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江驹立在阳台围栏前，捻着佛珠的手搭上木篱笆，静静倾听着，不曾打断她。

乔予鹿：“我以为，能够重回一中，像正常的高中生一样生活，上课，交朋友，就算是熬出头了。”

“我无比珍惜外面的世界，为此可以一直扮演他们最想看到的角色，认真学习，笑脸迎人，主动交朋友，像身边的每一个优等生一样，成为一个‘出众的大家闺秀’。”

“却没想到，乔焰并不是要还我自由，而是要，彻底折断我的翅膀。”

“乔仲，就是帮他折断我翅膀的‘屠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