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念说:“我方便到你家借宿一晚吗?” 孟宁呆了。 果然还是喝多了吧!以她的酒量,最后临走前又喝了杯White Russian,怎么可能不醉? 虽然她把音量调得很低,但车厢内促狭而密闭,总让她觉得自己开着扬声器似的。心虚的扭头瞥了祁晓一眼,祁晓的头搭在肩,脖子快扭成九十度。 她用手把祁晓的头撑起来,让祁晓靠住椅背睡得更舒服些,祁晓咂了下嘴。 也许她久久没回应,电话那端温泽念又说:“不方便,就算了。” 电话便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