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可能那枚核弹也起了作用吧。”sans说，背对着Alphys。

“我...我们...到底在干什么啊？”Aphys坐在地上，目光呆滞。

“无论我们在干什么，都不重要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Asgore已经死透了， 尘埃估计都见不到了。”sans也坐到地上，笑着说。

Alphys望着天空，眼泪竟不由自主地滴落，与尘埃混合。

“呵呵呵，在想谁呢？你的Undyne队长？老实说，我来这里之前我还见到她了，本来她可以不用死的，可她死心塌地地追随Asgore，真是让人恶心呢。于是她死了，死在了我手中。”sans依旧笑着说。

Alphys的身体开始颤抖，她扭过头来看着sans，眼里满是恐惧。

“我喜欢你的反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就迷上了这种感觉，比死亡更令人着迷。”sans看上去越来越开心了。

“所以…你…从来都没想过要…原谅我？”

“原谅？”sans的表情很奇怪，“你怎么能跟一个疯子谈原谅呢？而且是一个你亲手造就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