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菜当国礼，紫宸殿上差点儿熏死老太师。”

我笑出声来，想起了一些前世的笑话。

“程阳侯他们什么反应？”

“程阳侯称病，居府修养。”

“我爹病的真是时候。”

“是，不过娘娘无须担心，奴才去问过了，说侯爷才吃了两碗饭，喝了三碗酒。”

我扯了扯嘴角，笑得眉眼弯弯。

可是随即，想起了十年前紫宸殿上发生的一切，那时候的愤恨与悲恸席卷全身，胸口骤然沉闷钝疼，忍不住整张脸皱成一团。

静芜连忙问道：“娘娘，您怎么了？”

陈孝仁也是一动，却被静芜挡住了身形。

“陈公公，娘娘不舒服，快去传太医吧……”

静芜焦声道。

“无妨，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我阻止了陈孝仁喊太医，“我没事。”

陈孝仁迟疑了下，终究停下了脚步，我抬眼间，发觉他难得抬头直视我，目光相及，他连忙垂眸。

“没想到，皇上竟然仍要在紫宸殿接见南涵使臣。”

我的笑，未及眼底。

“所以，程阳侯等几位侯爷，都拒绝上朝。”陈孝仁幽幽说道。

我冷哼一声：“没有用了……羽翼已丰……”

静芜也许听不懂，但我想比我还大两岁的陈孝仁，一定听得懂，只不过这种事情，他作为一个内监，只能装作听不懂……

“是啊，侯爷还是……不够了解皇上。”

他突然这么说，不再圆滑，倒令我诧异的探究过去，只不过只能看到他光洁的额头。

“盯紧了他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