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同学群里也不冒个泡,得再罚一杯。”
又有人起哄道,“就是啊,一杯可不行,怎么也得三杯!”
“对,三杯!”
顾应丛无奈地笑了笑,说:“确实是我疏忽了,我喝,三杯就三杯。”
杨宜宣担忧地望着顾应丛,心里焦急,这还什么都没做呢,就喝了三杯了,这可是白酒啊,一杯得二两,再能喝的人也架不住这么灌啊。
喝完三杯,众人暂且饶了顾应丛。
这时,旁边的一位打扮得颇为品味的女士问顾应丛,“大才子,别光顾着喝酒啊,这位是谁啊,我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呢?嗯,这不是我好奇啊,我是替大家问的。”说完,她看向在座的其他人,其他人都挂着一副看好戏的眼神盯着杨宜宣,让杨宜宣浑身上下不自在。
顾应丛微笑着向众人介绍道,“这是我的助理,杨宜宣,也是我们的小学弟,今天带他来见见世面。”
杨宜宣急忙站起身来,自报家门,“各位学长学姐好。”他头一回应付这种局面,手心微微出汗。
方才说话的女士和旁边的人相视一笑,又开口道,“原来是学弟呀,既然是一家人,又是初次见面,也喝一个吧,来,学姐敬你!”
这可如何是好!
杨宜宣刚想坐下,屁股还没落座,听到这话又赶紧站起来,此时,顾应丛的话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你以为这还是在学校吗,别人让你喝,你不喝,就是不领情,不领情就没得谈,这酒啊,是媒介,是感情催化剂”。
杨宜宣犯难了,他就一瓶啤酒的量,这要是一杯白酒下去,他指定钻桌底了,闹笑话不成,还丢事务所的脸。
正当杨宜宣不知如何拒绝时,顾应丛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坐下,自己端起杨宜宣面前的酒杯,和旁边的女士碰了碰,说:“严大美人就别为难他了,小杨酒量不行,他啊,就是来帮我善后的,今晚我还指望他把我拖回家呢,哈哈,来,这杯我替他敬你。”
严仲丽没有生气,反而笑盈盈地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又怎么会为难小学弟呢,不过,今晚小学弟的酒啊,就得全算在你的身上,是不是啊,同学们?”
严仲丽这么带头,没一个人不赞同的,纷纷附和道,“是啊,是啊。”
杨宜宣心里更犯嘀咕了,这哪是同学啊,这简直是人精,他看着顾应丛面不改色地喝下了第四杯白酒,终于忍不住拽了拽顾应丛的衣摆,悄声问道,“学长,您还能撑得住吗?”
顾应丛左手放到桌下,轻轻地拍了拍杨宜宣的手,用眼神示意他安心。
众人还是三三两两地聊起来,顾应丛也被旁边的严仲丽拉着问东问西。
杨宜宣悄悄环视一周,发现对面还有几个空位,看来有人比他们还晚,他不禁替那几个人担心起来,待会还不知道怎么被罚呢。
杨宜宣不喝酒,顾应丛就为杨宜宣夹了不少菜和点心。杨宜宣参与不了话题,也不想看到这些虚与委蛇,只一门心思地低头干饭。
没多久,宴会厅忽然一阵骚乱,连顾应丛都起身离开了座位。
杨宜宣心想,肯定是迟到的那位来了,是谁呀,居然这么大阵仗。他好奇地看向顾应丛的方向,但人太多,他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哎呀,秦总啊,你可真是迟到了啊。”
“真是呢,你和应丛不愧是舍友,连同学聚会都一块儿迟到,跟商量好了似的!”
“抱歉,太堵车了,让大家久等了。”
!!!
当这熟悉的声音传来时,杨宜宣已经听不见别人再说什么了,方才听到有人称呼秦总时,他在震惊之余还在想会不会是同姓,可当他看清楚来者的脸时,他彻底呆住了,秦风朗居然出现在这里了,而且,他和顾应丛居然是舍友!
S市怎么这么小,真是歪打正着啊!
众人寒暄片刻,各自落座。
顾应丛坐好后,发现杨宜宣一直低着头,以为他不舒服了,于是问道,“怎么了?”
事发突然,杨宜宣还没想好怎么面对秦风朗,他低着头小声说:“没,没什么。”他不知道怎么了,明明自己特别特别想见秦风朗,可现在见到了就特别特别怕被秦风朗发现,可一直这么低着头也不是个事啊。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心虚个什么啊,他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背情失忆的不是他!想到这,杨宜宣深吸一口气,跟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猛然抬头,却发现秦风朗正坐在他对面,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杨宜宣被盯得有点儿心慌,眼神慌乱移开,没过几秒,又立刻转回来勇猛地迎上秦风朗的目光,赌气般瞪着他。两人隔着桌子眼神交战,秦风朗率先败下阵来,假装和旁边的同学寒暄起来,不再盯着杨宜宣。
杨宜宣这才发现,秦风朗身边坐着的竟然是吴敏!吴敏今天穿了一身黑缎的连衣裙,胸前戴着一串宝石项链,微卷的长发懒散地卷了个发髻,显得整个人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此时,她举着红酒杯与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