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听到的小道消息如实告知，“我知道了也有点怵。”

“我靠！不是吧！哪个学长说的，不会是秦风朗吧，要是连他都说难，那肯定难了！”程杨表情痛苦扭曲，嚼了一大口香菜压惊。

“也不一定，”杨宜宣安慰道，“考试还分大小年呢，说不准咱们就赶上小年了。”

“对了，宣儿，学长不是再给你补习高数吗，”程杨不好意思地说，“那什么，等英语测评结束了，能加我一个吗，我这阵子光顾着英语了，都没时间管高数。”

杨宜宣有点儿为难，秦风朗和自己约定每周末去公寓复习，他总不能带着程杨一块儿去吧。可杨宜宣又不想让程杨失望，只能征求当事人的意见，“我问问学长方不方便。”

“太感谢了，宣儿，来，再吃一盘！”

两人说说笑笑吃了3个小时，结账时发现也没比平时多花多少钱，敢情两人光在那耍嘴皮子了。

“战斗力不行啊，宣儿！”

“感谢我吧，我这是为你的钱包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