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糟，趁着秦风朗洗漱的时间，赶紧收拾了一下，又把摊在地上的行李箱连同秦风朗的行李箱放进衣柜，杨妈又体贴地送来了一个铺着新枕巾枕头和一床毛毯，嘱咐杨宜宣别把空调温度调得太低，睡觉别打呼噜。

“谁打呼噜呀，我才没有呢，”杨宜宣笑着把杨妈推出去，“我睡觉老实得很。”

关门落锁，卫生间里的水声还没有停，杨宜宣坐到书桌前，摊开高数课本，假装看书。不一会儿，水声停了，杨宜宣赶紧翻了一页。

“这么用功？”秦风朗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出来，见杨宜宣一副悬梁刺股的样子，不由得一笑。

“呃，随便看看，我去洗漱。”杨宜宣急忙起身，还不忘把书合上，躲人似地一头钻进卫生间。

秦风朗走到书桌前，看了看合起来的高数课本，又扫了眼书柜，目光落在几个照片摆台上，杨宜宣摆了三个摆台，一个是全家福，一个是他和冯楠，还有一个是小时候的照片。秦风朗拿起那个单人摆台，照片里杨宜宣也就七八岁的样子，还有明显的婴儿肥，皮肤白得晃眼，不知是看到了什么，眼睛笑得像弯弯的月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