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的空酒瓶,心说这个问题也该换,他怎么可能有。 他以前没怎么喝过酒,不太清楚自己的酒量。高中时候偶尔和严跃搞过几l次父子局,严跃也只给他分一小杯,喝了跟没喝一样,主打一个重在参与。 这两瓶下去,居然有点晕。 于是就在轻微的眩晕里,他看着虞寻,这人身上那件外套敞着,斑斓的灯光在他脸上晕开,勾勒出眉眼。他眼神似乎变得晦涩起来,睫毛压下,像一片黑色的阴影。 最后他听见虞寻说: “有。”!